杨信还是低估了志村团藏的肆意妄为,杨信本以为志村团藏会对自己的族人动手,所以特意安排了族人二十四小时枪不离身地警戒,但是杨信没想到,志村团藏会对自己动手。
由于杨信将日向一族的忍者安排到日向大宅守护族人,木叶警务部仅剩下三个班的中忍小队和三匹忍狼,而志村团藏就是看到日向一族的主力在日向大宅守护族人,木叶警务部守备松懈,更兼之杨信这段时间一直待在木叶警务部,所以,志村团藏才选择对杨信下手。
“这是根部。”波风水门一脸铁青地瞪着白眼说道,在波风水门的视线之中,有六个班的小队向着木叶警务部袭来,从他们浑身散发出的阴冷气质来看,绝对是根部无疑,波风水门也是干过火影的,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团藏他怎么敢?”波风水门彻底怒了,通过正治手段打击异己,波风水门可以理解;通过阴谋铲除异己就已经碰触到波风水门的底线了;但是现在,志村团藏居然明目张胆地前来动用武力袭杀,波风水门怎么能不怒?
“志村团藏有什么不敢的?这天底下还有他不敢做的事情?木叶一有天才或者稍微有些资质的忍者不是被收进了暗部就是被收进了根部,如果拒绝,猿飞日斩和志村团藏就会认为不受掌控,便会进行毁灭,这种事情他干的还少了?水门前辈也是干过火影的,这点事你都不知道?”杨信反问道。
“我干火影才干了多久?我不明白的是,志村团藏就不怕日向日差回来算帐吗?”波风水门极其不解地问道。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我们虽然不是君子,但我们心中充满了对木叶的爱啊,这就是我们的弱点啊,这也是猿飞日斩和志村团藏肆意妄为的理由啊,而且,志村团藏还有迷之自信,认为只要自己当上火影,一切事情都可以解决,唉,真是无知者无畏啊,真不知道是谁给了志村团藏勇气,一个才小学毕业的人会这么狂妄!”杨信根本不掩饰自己对志村团藏的鄙视。
“笑话!正因为我们心中充满了对木叶的爱,他们就可以肆意妄为?”波风水门愤怒地问吼道。
“当然!这可不是笑话,而是比笑话更可笑,这些都是事实!水门前辈,纵观枉死的木叶历代先辈,哪一个不是对木叶充满了爱?只不过,不愿意被他们掌控,枉死的先辈才会枉死,正因为枉死的先辈对木叶充满爱,所以只能束手束脚,白牙前辈不是很好的例子吗?”
“朔茂前辈如果不是对木叶充满了爱,早就抄刀子上了,以朔茂前辈的实力不说灭了木叶,最起码得使木叶元气大伤吧,但朔茂前辈这么做了吗?没有吧,朔茂前辈希望用自己的死唤醒众人的良知以及对火之意志的继承,结果呢,屁用没有!水门前辈哟,永远不要高估德人的道德底线,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底线!”
“所以呐,对待朋友对待朋友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敌人要像寒冬一样严酷,志村团藏名为木叶长老,实为木叶之贼,那么,志村团藏我们视为敌人没有错吧?”杨信问道。
波风水门脸色扭曲,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猿飞日斩也是敌人也没有错吧?”杨信再问。
波风水门的呼吸变急了,最终,波风水门勉强地点了点头。
“其实,木叶的村民可以说是我们的敌人,水门前辈认同吗?先不要着急否认,想想朔茂前辈。名震忍界的木叶白牙,被村民给逼死了,那如果他们不是我们的敌人,那难道是朔茂前辈才是?”杨信反问。
波风水门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木叶的村民这样做是高层引导的,所以木叶的村民不是敌人,但他们是罪人,法不责众这一条在我这里通不过。”
“将他们定义为罪人也不错,那正好可以秋后算帐。有功当赏,有过当罚,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才是法制的核心啊。”杨信理所当然地说道。
波风水门听到杨信的后半句时眼睛一亮,但随即一阵阵无语,你能不能不将秋后算帐说的这么理所当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