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9 站在制高点狂怼双龙(2 / 2)

“君无戏言。”杨信很平静地说道。

“吾等拜见陛下。”徐子陵反应了过来,拉着寇仲、跋锋寒和师妃喧拜见杨信,怎么说人家也是皇帝,该有的礼节还是有的。

“寇仲、徐子陵,你们本是江都人氏,大隋子民,有资格拜见朕,而你跋锋寒是什么东西,有何资格拜见朕?”杨信冷哼一声,庞大的精神喷涌而出,跋锋寒整个人被杨信巨大的精神力量扯到空中,下一刻,跋锋寒就要被五马分尸。

“陛下不可。”寇仲连忙吼道,然后刀锋直指杨信。

“寇仲,你在教朕做事,也罢,不教而诛谓之虐。朕就告诉你们为什么要杀死这跋锋寒,因为,他是突厥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自跋锋寒入我大隋,死在他刀下之人恐怕他自己就数不清吧,死在他刀下之人再怎么说也是我大隋子民,即使这些人该死,那也应该死在我大隋的治制之下,何须你这异族之人动手,跋锋寒如此行径与那些入侵我华夏的突厥狼兵有何区别?”杨信说完,强大的精神力一动。

“砰~”跋锋寒的身体便四分五裂开来,鲜血洒满了一地,寇仲、徐子陵和师妃喧的脸上、身上也沾满了跋锋寒的血。

跋锋寒身死后,跋锋寒的气运便开始消散,但是大部气运被杨信眉心之中的和氏璧给吞噬,杨信不由得一阵神清气爽。

“你这暴君!”寇仲怒极,运起全部功力,一刀向杨信斩来。

杨信面对寇仲斩来的一刀发出一声不屑地冷笑,伸出双指,夹住寇仲全力砍出的一刀,然后屈指一弹,寇仲的刀便断成两截,同时,击退寇仲。

“寇仲!冷静!”徐子陵一把接住了被击退的寇仲,沉声说道。

“可是,这狗皇帝杀了跋锋寒。”寇仲怒声说道。

“杀了便杀了,朕有做错吗?寇仲、徐子陵你们拍着你们的胸脯说,朕有做错吗?”杨信冷声说道。

“跋锋寒是好人,他从未滥杀无辜过。”寇仲怒声说道。

“笑话!你说跋锋寒是好人?他做了什么好事?朕没有看到他做过什么好事,朕只看到了一个突厥人,入我华夏神州,肆意挑起战乱,肆意杀我华夏子民!好人,那按你的意思,杀我华夏子民的突厥人都是好人,是不是每次突厥狼兵难下,我们要引颈受戮?朕这个皇帝只要下令抵抗便是暴君,只能乖乖地让百姓不反抗,任其杀我华夏子民,掠我华夏资源?一旦反抗,但是大逆不道,但是滥杀好人?”

“按你的意思,我华夏子民就是该死?狗屁的逻辑!你这么做与汉奸何异?!”杨信冷声喝道,毫不客气地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谴责寇仲。

别说,这样真的很爽!

“我……不是这个意思?”寇仲张口结舌道。

“那你什么意思?”杨信冷声反问。

“你杀跋锋寒就是不对。”寇仲硬声说道。

“哦,杀一个屠戮我华夏子民的突厥人就是不对,这话你对着惨死在突厥狼兵刀下的百姓遗孤去说吧,看他们会不会砍死你们。”杨信冷声说道,忽然,杨信大声喝道:“来人。”

“锦衣卫指挥使青龙见过陛下。”青龙瞬间出现在杨信面前。

“带着你的属下在朕的治下刻以下碑文,内容是,大业十二年,江都人氏寇仲、徐子陵于酒楼怒斥朕,言朕不该杀死残杀我大隋子民的突厥纥骨部跋锋寒。就这句话吧,同时,让史官记下今日之事,也记下寇仲、除子陵之言。”杨信说道。

“是!”青龙立即起身离去。

“陛下不可,陛下,寇仲只是一时心乱昏头,才口不择言,希望陛下饶了寇仲。”徐子陵直接傻了,连忙跪倒在杨信的面前。

“小陵子,你怎么了?你为什么向这个滥杀无辜的狗皇帝下跪?是不是这狗皇帝逼迫你了,放心,我们打不过他可以逃。”寇仲傻了,恶狠狠地看向杨信,并随时准备逃跑。

“寇仲你给我跪下,向陛下赔罪。”徐子陵怒声喝道。寇仲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徐子陵却是知道,如果史官真要这么记载,锦衣卫真去杨信治下刻碑,寇仲和徐子陵将会彻底地遗臭万年,为万民所唾弃,他俩也将会在历史上留下浓厚的一笔,当然,这不是好事。

“陛下,你就是如此断章取义,用卑劣的手段逼迫自己治下之民,让自己治下之民遗臭万年?陛下就不怕颜面尽失吗?”师妃喧忽然开口道。

“哦,我当是谁,原来是又当表子又立牌坊的慈航静斋的当代传人,你不是在中原玩代天选帝的把戏顺便惑乱苍生吗?怎么来到朕的治下了?又想在朕的面前玩代天选帝的把戏?可惜,慈航静斋没了,净念禅宗也没了,遭天谴了,一定是坏事做的太多,引万民愤怒导致,嗯,一定是的。”杨信直接怼道。

直接怼的师妃喧七窍生烟,气得鼓鼓的,胸也前的凶器也一鼓一鼓地颤抖着。

“怎么?朕说错了?你们慈航静斋每一代的世间行走不都是在干这事吗?每一次你们都是在天下大乱之际各处挑拨,这不都是事实吗?用不用朕将史官叫来,将历代皇朝末年你们所做的那些恶心事都抖露出来?”杨信冷声一笑。

“再说朕的颜面问题,朕的颜面有什么重要的?如果让朕的颜面尽失可以换百姓一口饱饭,一身暖衣,那就失了吧,有什么大不了的。”杨信不屑地说道。

杨信的这种论调直接将寇仲、除子陵和师妃喧震傻了。

师妃喧深深地感觉到眼前之人的可怕,因为眼前之人居然不要脸,如果是普通人,不要脸就不要脸呗,但眼前之人是皇帝,坐拥天下的皇帝,而这皇帝不要脸了,居然只是为了让百姓能吃一口饱饭,一身暖衣,师妃喧怕了,这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可怕之感。

寇仲和徐子陵却是被震撼的无以复加,两人再一想到杨信治下的种种,也发现眼前的这位皇帝跟自己想像的完全两样,颇有一种不要脸的架式。因为自己数交叫他狗皇帝了,他一点都不怒,这是何等的城府?何等的不要脸……

“再说寇仲和徐子陵之事,寇仲和徐子陵虽然出身江都,但他们并不认可朕的统治,而且他们在江都也没有房产、地产之类,也没有朕发放的路引,所以他们不是朕治下子民,只是闯入朕之治下的游子,所以朕目前的法律治不了他们,朕也管不了他们。”

“但你们是偷渡入境,而且怀着敌意而来,所以朕只能将你们当作敌人来对待,对待敌人无所不用极其,朕对待自己治下之民会像春天一般温暖,对待敌人,将会像严冬一样严酷,朕这么做又有何错?”

“再者,寇仲和徐子陵与突厥人为伍,为了一个突厥人,呵斥一个守疆卫国的皇帝,寇仲和徐子陵与汉奸何异?朕不如此对待他们,警示万民,难道要像你们一样跪舔残杀我倾夏子民的异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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