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纪轻轻就处在高位的人,也许都有这种唯我独尊的通病吧。
时镜对于她的话并不在意,听她这么说,只是轻轻地挑了下眉,肯定而自信地开口道:“你会听话的。”
他说得非常肯定,从来只喜欢用陈述句不喜欢用疑问句一样。
就好比当初他跟他太太钱浅浅求婚也是一样,
在季然夹着几分薄怒的眼眸中,开口道:“这一份医疗报告有没有作假,我相信季医生肯定有方法去求证,我在这里等你的目的,想必季医生心里也清楚。”
季然当然知道时镜这话是怎么意思,她并不拒绝救人,却厌恶时镜这种不可一世的方式,将她骗回国。
“对不起,我说了我不想救就是不想救,你逼不了我的。”
冷腻了时镜一眼,她绕过他,往机场外走去。
时镜并不着急追上来,道:“难道你希望君先生永远听不见吗?”
漫不经心的开口,如他意料般地让季然停下了脚步。
见她的身子微微一僵,转过身来,看向时镜,眼底的薄怒并未散去。
“你想说什么?”
见时镜淡笑着耸了耸肩,道:“你答应替我太太的姐妹做手术,我就有办法可以治好君先生的耳朵。”
季然的脸色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尽管嘴上口口声声说不相信君昱铖真的听不见了,可她的心里,早已经相信了这一点。
所以,时镜的话,才会那么轻易地让她犹豫了。
“你确定你可以治好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