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跃没有理会徐霖和林云京的呐喊,只让东厂的人对鹰老九用刑。
与此同时,王跃对鹰老九说了起来:“鹰老九,本官知道你是你幕后之人的死士,或因恩情或因亲人被其要挟而早已视死如归,但是如果你不要真以我东厂让你开不了口,如果你是因亲人被要挟不能说,那你只需知道,你若是不说,我们也会查清楚你幕后的人,然后一并处决你要保护的人,但是若你坦白交待,我们会营救你要保护的人,给其一笔丰厚的钱财让其离开,但如果你是因为恩情没有要保护的亲人被其要挟,那你就最好直接把幕后之人说出来,否则待会的酷刑,可不是你能受得了的。”
鹰老九看了王跃一眼,嘴角只微微一咧,但没有说话。
王跃见此直接喝道:“直接给他弹琵琶!”
所谓弹琵琶是东厂的一种酷刑,直接用刀挑人的肋骨,在其上面如拉动琴弦一样拉动肋骨,让人痛苦不堪。
很快,鹰老九就被褪去了上衣,被其施刑起来。
“啊!”
鹰老九惨叫了起来,浑身冒汗。
此时。
徐霖和林云京也吓得不由得浑身哆嗦起来。
“我招!我招!”
鹰老九最终还是没忍住东厂的酷刑,不由得交待道:“是临淮侯,临淮侯李祖述让我这样做的。”
王之心将手一挥,便让人停止了鹰老九停止了用刑,并让其写供状书。
这边,王之心则看向徐霖和林云京:“两位想去试试吗?”
两人忙把头摇的如拨浪鼓。
王之心则继续说道:“你们也别以为自己是世家大族子弟,就真没人敢把你们怎么样,我东厂处置的达官贵人可不少,何况,就凭你林云京说的话,也够让你人头落地,如果你们能老老实实交待,自然是不用受这些痛苦的,没准还能被宽大处理,当然,如果你们谁能揭发谁,还能立功。”
林云京一听王之心揭发可以立功,情急之下,直接指向了徐霖:“他!一切都是他主使的!他组织的商贾罢市,他还唆使他人烧了织造局的三十万匹织布,我可以作证!”
徐霖直接朝林云京扑了过来,直接勒住了林云京脖子,如看猪队友一样看着林云京咬牙切齿道:“你混账!竟这么轻易地把老子给卖了!老子掐死你!”
王跃见此一脚把徐霖踢飞了出去。
而林云京咳嗽了几下,也没看徐霖,只爬着走到王之飞这里来:“这位爷,您明鉴,这件事真的跟学生没关系,都是徐霖徐家大公子一人所为啊!呜呜!您们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求求您们!”
这林云京明显早就被吓得失去了理智,直接磕起头来。
“陛下说得对,这些权贵士族有懦弱的属性,在陷入绝境时什么都会出卖!”
王之心笑着说了一句,就道:“严审徐霖!”
徐霖这时候大吼一声:“慢着!我招就是了!”
……
此时。
蒋德璟在知道徐霖和林云京被东厂抓走后,忙来到朱由检这里,对朱由检说道:“陛下,这徐霖和林云京都是朝廷名臣之后,高门大族子弟,其姻亲世交遍布朝野,如今这样贸然抓走,只怕会有很多大臣为其求情,您看?”
“陛下,左都御史刘宗周求见!”
“陛下,刑部尚书张慎言求见!”
“陛下,大理寺正卿黄道周求见!”
……
而蒋德璟话刚一落,王承恩就进来通禀起来。
朱由检因此笑了起来:“爱卿所料没错,朕还没知道徐霖和林云京已经被抓进诏狱里,这些人就已经来求情了,可见这些高门大族还真是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