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刚是怕一动,司空聆歌又跑了。
他现在全身的神经都抽着,没有力气捉她。
“右边口袋里有药。”上官睿喘着气说。
药?
上官睿没事吃药做什么?
司空聆歌皱了皱眉,狐疑地伸手。
下一秒,她脸色倏然一变,“上官睿!你下流!”
居然利用自己的紧张,明着要她帮忙拿药,实际是要占她便宜,让她摸他的……他的……那里!
这个混蛋!色胚!
司空聆歌气得全身发抖。
要不是看他满头冷汗,身体冰冰凉凉得好像失去了所有的温度,司空聆歌发誓,一定把桌上的烟灰缸砸他头上去!
“是你自己摸错了地方,不能怪我……”上官睿虚弱地勾了勾唇,脸色跟纸一样晶白,还有心情调侃。
“你不激动,我怎么可能会摸错……”司空聆歌话说到一半顿住,真是懒得跟他争辩!
真是没见过这么下流的男人,不分时间地点、动不动就发*情!
“是我的错,我不该见了你就控制不住,想把人摁倒,这样那样……”上官睿道歉的同时,用讨论“今天白菜一斤多少钱”的口气,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也就是他刚才准备对司空聆歌做的事。
“你——闭嘴!”轰!司空聆歌整张脸都红了,比烧红的铁还要烫。
的确是要闭嘴了。
再说下去,他恐怕得痛死。
上官睿调整了下呼吸,“先帮我把药拿出来。”
司空聆歌照做,在上官睿的口袋摸索了下,拿出一个小瓷瓶。
“一次吃多少颗?”她没好气地问,一边倒着药丸。
“两颗。”又是一阵丑死的绞痛,上官睿狠狠地蹙眉,声音干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