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表里也一样有这种提取液,但剂量很小。”祁日说,“要配出这样的剂量,要经过精密的计算,对方一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祁日说到这里,看了上官亚司他们一眼,“对了,我记得上官烈先生的弟弟上官瑾,似乎就在南美洲?”
“有话直接说,不要拐弯抹角。”上官烈黑下脸,最讨厌这种指桑骂槐的暗拽。
他一向奉行,有什么事,正面放马过来这个原则。
祁日的话里有话,上官烈听在耳里,不爽加刺耳。
“好的。”祁日点头,不自找麻烦,去招惹这个霸道狂妄的大火山,免得被喷出来的岩浆涉及到,“这些药,是从上官烈先生的弟弟、上官瑾那边流出来的。”
说到这儿,祁日又停顿了下,目光别有深意。
这次,看的人不是上官烈,而是魅影。
“至于是怎么从上官瑾先生那里流出来的,又为什么会出现在亚司先生配药的水、和会长随身携带的怀表里,就要问我们老会长了。”祁日笑了笑,报告完毕,退下去。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烟华寒着脸问。
事情败露,魅影嚣张的气势,一下子萎了,“这……我……也是为了你好……”
“随便在大街上抓个男人,给他下点药,送到我的床*上,就是为了我好?”烟华冷嗤。
“烟华小姐,我不是大街上抓来的。”上官亚司插话,强调下自己的来历。
烟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以眼神警告。
上官亚司耸耸肩,闭嘴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