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陈元文的震撼值+179……”
“来自刘云芒的震撼值+201……”
“来自苏小福的震撼值+135……”
“来自……”
怎么回事?
这沧王的脸色,怎么说变就变?
他们不是在宴请沧王吗?
明明要给沧王上点好吃的菜肴,可沧王不领情也就罢了,反倒还跟谁欠了他银子似的?
一众乡绅面面相觑,心中满是疑惑与慌乱。
对于他们而言,沧王,绝对是一个危险至极的人物!
“本王问你们话呢!”
赵阳一只手搭在桌上,目光平静地扫视四周众人,“诸位宴请本王,还想要点什么菜肴?”
赵阳话音落下,一众官员与乡绅们,一时间都不知该作何反应。
黄县令将眼前众人的反应收归眼底,脸色愈发难看。
他知晓,赵阳是这是在立威呢!
这时,陈员外向着赵阳拱了拱手,赔笑一声:“殿下,您初来这鼎香楼,或许不知晓,这鼎香楼里,莫说玉盘珍馐,美味佳肴,即便是山珍海味,也并非没有!”
“殿下,既然是我等招待殿下您,那自然要让殿下您心满意足才行!”
陈员外说完,却见赵阳的神色愈发不善。
赵阳深邃的目光落在陈员外的身上,见此,陈员外心中不由愈发慌乱。
其他员外和官员们相互对视一眼,他们仔细回想,自从来参加沧王这宴席之后,他们自认,也没有哪里得罪过沧王啊?!
那为何沧王这般态度,难不成,是怪他们先前招待不周?
想到这些,其他乡绅们也连忙向着赵阳拱手。
“殿下,先前是我等招待不周,如今我们必要好好招待殿下!”
“不能在殿下面前,失了礼数……”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尽可能把姿态放低。
“失了礼数?招待不周?”
“哼!”
然而,赵阳却是冷哼一声,淡淡地看着一众乡绅和官员们。
顿时间,众人都讷讷不敢多言。
“如今沧云县百姓们,生计举步维艰,连活下去都是奢望,你们却在这里跟本王讲究什么礼数,什么好酒好肉的招待!”
赵阳声音中,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威严。
“百姓们而今,连饭都吃不上,你们还在想着什么山珍海味?你们倒是很会享受啊!”
闻言,众人的脸色都是垮了起来。
原来,沧王是在计较这个?
他们先前可是半点都没想到,至于那些刁民的死活,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莫非,你们平日里,都是这般豪奢度日,不顾百姓们死活的吗?”
赵阳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若是如此,那本王便要问你们,你们所享用的,可是这民脂民膏?”
顿时间,所有的乡绅和官员们,心中都是剧烈一颤。
“来自陈元文的震撼值+446……”
“来自刘云芒的震撼值+521……”
“来自苏小福的震撼值+468……”
“来自……”
“绝非如此,绝非如此!”陈员外连忙摆手,神色惊慌。
若是再让沧王说下去,那么,他们可都要被沧王定性为搜刮百姓民脂民膏的人了!
那有了这名头,沧王还不得对他们动手?
“说来惭愧,我等也是因此,所以先前也不敢酒肉招待殿下,所以才拖延至今,让殿下见笑了!”
“这鼎香楼,我们都不常来,一年到头,也不见得能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