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是一般情况之下的结果,也有不一般的情况,毕竟项桦强再有钱有势,也不能横行香港,还有其他有钱有势的操盘手在内。
有的时候马场的比赛,并不是简单的马匹比赛,而是这些有钱人的竞赛,不过项桦强的出身比较特殊,而且项桦强自从洗白之后,一向与人为善,正常情况下,不会用黑道的那一套在商场上,但是一旦用了,对方也会很头疼。
所以一般情况下,那些有钱人也不太愿意和项桦强正面交锋,只要有项桦强的比赛,基本都会让着一点他,毕竟这些人都是正规的商人,不想为了这点小事,得罪项桦强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沐思明这时也拿起一副望远镜,看了一圈马场里的赛马,听一旁的项南升和项佐给自己介绍,十号的棕色马就是他们项家的义安之星。
沐思明以前的时代和现在这个时代完全不一样,现代人每天可以打时间的玩意太多,而沐思明的时代,他虽然贵为帝王,娱乐项目也是枯燥无味。
能供一个帝国君主娱乐的,无非也就是舞蹈、音乐、戏剧、西洋钟表,最后就是骑射蹴鞠一类的了,比起这些,沐思明更钟情与骑射,所以官员们经常给他进贡一些宝马,沐思明对马匹也有颇有研究。
沐思明第一眼看义安之星,就看出这是一匹好马,不过能被项桦强看上的马,也不应该差到哪去,只不过义安之星和另外两匹马比起来,就逊色了一些,而且除了看马匹,再看骑师的架势,似乎应该那两匹马的胜算更大。
沐思明看了一眼后,就不再看马场上了,本来他也清楚马场比赛是人为操控的,所以笑了笑后,立刻看向了对面的看台。
“你笑什么?”项南升看出沐思明在笑,立刻追问了一句,“我家的义安之星很可笑么?”
“没什么!”沐思明随口道,“不是这个意思!”
沐思明正说着,这时看到对面一个看台的窗户后,也站着几个人,正同样用望远镜看着楼下马场,这时其中一个老外拿下了望远镜,转过身去拿起一杯红酒,笑着对身旁的几个人说着什么。
沐思明一眼便认出了那人居然是索菲亚的老爸亨利,没想到亨利也来到了香港,这时再见亨利身边的几个男人也纷纷放下了望远镜,几个人和亨利坐到一侧喝着红酒,谈笑风生,似乎在等开赛。
沐思明这时看到坐在亨利身边的一个东方人种的青年男子,居然就是自己一直在找的张来喜,张来喜和亨利有说有笑,显然认识已久了。
项南升见沐思明用望远镜看着对面,自己也拿起望远镜看了一眼,这时诧异地看着沐思明问道,“那个人就是许天豪么?”
“不是!”沐思明摇了摇头,缓缓放下望远镜,这时对项南升道,“我去一下,一会回来!”
“等等,我陪你一起去!”项南升连忙对沐思明道,随即又对项桦强道,“爸,我和沐思明出去一趟,一会回来!”
项桦强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沐思明,他显然也看出了一些端倪,这时用望远镜看了一眼对面,眉头微微一动,“是他?”
“我也去!”项佐在这里早就坐腻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借口,立刻跟着沐思明和项南升出了房间,问沐思明和项南升道,“你们要去哪?”
项佐一边问着,一边打量今天项南升的不同,这时立刻上前拉住两人,笑道,“你们俩人好坏哦!”
“什么东西?”项南升诧异地看着项佐,“又什么神经了?”
“你们是在约会是不是?”项佐连忙看着项南升得意地笑道,“我说老姐你怎么今天装扮、穿着、品味都变的有女人味了,原来是和沐先生……啊,不,原来是有姐夫了……”
“你别胡说!”项南升脸上连忙一红。
“你还不承认?”项佐这时笑道,“老姐,你看你,脸都红了!还不承认?”
沐思明没心情和项佐解释他和项南升之间的事,立刻问项佐道,“对面的包间从哪走?”
“对面么?”项佐诧异地看了一眼对面,随即打了一个响指,“这地方我熟啊!姐夫!跟我来!”
项佐说着立刻领着沐思明朝一个走道走去,项南升站在原地看着沐思明和项佐,心中一动,想着项佐叫沐思明姐夫,沐思明也没有一口回绝,心中不禁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