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保姆车里的喻斯然,揉着太阳穴,微微眯着眼睛斜躺着小憩。
一闭眼,大脑袋小短腿的Q版墨林渊,背着一袋钱一边跑一边撒钱。
睁眼,再闭眼。
强烈的日光下,半隐在香樟树下的墨林渊轮廓若隐若现,他嘴角噙笑,棱角分明的侧脸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压迫感,低沉的磁音就在耳边回荡。
“所有的宠爱,所有的尊荣,只能是林楚楚一个人的,别人谁都不能分享。”
轰地一声,平地惊雷。
“所有的宠爱....所有的尊荣....一个人的....”
声音不断回响,回响,耳畔间不断地打转。
喻斯然越陷越深,越陷越深。
突然,cindy的声音打破了这个旋涡:“喻总,你不舒服吗?”
“嗯?”
cindy拧开一瓶水:“你脸红红的,不会是生病了吧?”
喻斯然倏地捂紧脸颊:“有吗?”
糟糕,我的脸出卖了我的心了吗?
她按紧额头:“让司机快点开,我现在只想回家。”
“哦。”cindy愣愣地,怎么感觉今天大佬喻总有些怪呢。
喻斯然再一闭眼。
Q版的墨林渊,岔着小短腿,猖狂得意地笑:“哈哈哈,你早晚是我的。”
喻斯然使劲晃头,Q版的墨林渊非但没晃走,还越来越近,他就贴在自己的眼睛上,呲着一口小白牙:“那就走着瞧咯。”
“走着瞧咯....走着瞧咯...走着瞧咯.....”
声音一圈一圈地在耳边转。
啪!
喻斯然使劲拍了下座椅扶手,低喝一声:“走开!”
呃呃呃.....
cindy现在觉得,喻总今天可不是有些怪的问题了,而是,非常怪!
这一路特别不安顺,喻斯然进了汀春公寓,与cindy分开之前又嘱咐了一句:“今天不要再跟我提“墨林渊”三个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