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劫财劫色了?”落沙瞒着他们离开在先,实在说不出硬气的话来,只能循循善诱,还自己一个清白。
“劫你个大头鬼,谁敢劫我皇甫冲看看。”
“既然你没什么事,我还有急事,改日再聚。”落沙的心里很虚,她觉得走为上策。
“你把话说清楚了再走,你为什么不告而别?”皇甫冲把马往落沙的马前一拦。
“我心忧北漠,不想欠你人情,我很穷,还不起。”
“婶娘的宝库都交给你了,你还哭穷,哼。”
“皇甫冲,你别跟个小媳妇似的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耍性子,我真的有急事。不告而别是我不对,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原谅我一回吧。”
皇甫冲被说成小媳妇,有些不好意思,结巴道:“我——堂——堂男子汉,不跟你一般见识。原谅你可以,给我两万两。”
“太黑心了吧?一万两可好?”落沙伸出一根手指道。
“不行,一个子儿都不能少。两万两,我与麦儿一人一半。”皇甫冲挑了挑眉道。
落沙想了想,反正空口无凭,到时抵赖就是。
“一言为定。我要去焚焰城,你要一起去吗?”
“发现你不见后,我马上问信去找你,只带了一些水和干粮,都好几天没洗澡了。我不跟着你,吃你的用你的,我会觉得对不起自己。”皇甫冲看到落沙无恙,他全身心都放松了下来。
“放心,我全包。我们启程。”落沙看到皇甫冲全身的落拓模样,心里莫名地感动。
第三天中午,落沙他们赶到焚焰城,高大的城墙将外界的一切隔绝在外。焚焰城是所有城池中最大、城墙最高、最坚固的一座。城内驻有十五万士兵与士兵的家人,除了运送武器装备或者北漠王巡视,通常不许有人出入,所以南朝至今对焚焰城一无所知。未知的事物才会让人心生疑虑,甚至恐惧。落沙觉得父王的这一步棋布得甚妙。
落沙对着城门高声喊道:“我是北漠的慕容落沙,南朝欲图北漠,慕容举与慕容幸为王位相执不下,我特意回来主持大局。我这里有向风与项誉的证明书信,请代为转交李将军。”
门开了一条小缝,落沙将信塞了进去。不久后,里面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请落沙公主一人进来,其他人在外静候。”
“不行,落沙,你一个人进去,万一有危险,怎么办?”皇甫冲好不容易找到落沙,可不能再弄丢了,他高声道:“可否通融一下,让公主带个随从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