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看你身体没有什么残损的地方，为什么要对自己改造？”维克托墨镜下的眼神略带疑惑。

“我只是想来了解一下关于义体的事情，没说过自己要改造。”张凡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对方身上有一股让张凡很难解释的一股气势。

像觉醒者和未觉醒者相遇的话，前者可能仅仅凭借气势压迫就能让对方的战力减半，甚至再高点可能会直接摧毁对方的战意。

而这个老人，身上的气势有些说不明白，像是压迫但又和压迫感有些不一样。

有些像前世张凡见到的那些官场上的人，儒雅却又不失威严的那种感觉。

从张凡鬼泣达到一百级后，除了赫尔德给过自己这种感觉，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第二个。

等等...第二个？

张凡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眼神中有些惊疑。

老人上下打量了张凡一阵后，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了然的神色，随后缓缓的开口道：“李斯，你先出去吧。”

“嗯？维克托先生？”眼睛男有些惊讶的看向老人。

“出去！”老人的声音充满了威严和不容拒绝。

“是。”李斯低着头回答道，他能看出来，老人貌似生气了。

而张凡此时只是不断的端详着眼前这个老人，同时心中不断的有一个疑问。

真是他吗？

能和使徒一样给自己那种奇怪感觉的，那么大概率就是使徒，而使徒中精通机械的只有一个人。

制造者-卢克！

但张凡很难相信，这种人物会呆在这种破地方。

随着李斯关上门的瞬间，整个屋子立即安静了下来，无论外面刚刚有多吵，现在留下的只有安静。

此时双方互相看着对方沉默不语，良久后老人说道：“坐吧，我没想到咱们会用这种方法见面。”

听到这里，张凡算是明白了，自己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一个使徒居然存在于这种地方。

“这是你的真身？”张凡好奇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问道。

“我的真身在不夜城，这只是我制造的一个远程机器人，我通过远程控制而已。”卢克说完，将墨镜从眼上拿了下来，只见此时的他双眸发红，跟某个科幻电影里的机器人一样。

“你呆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张凡很是好奇，像使徒这种家伙还有必要将自己隐藏的那么深吗？

“收集一些数据而已，像这种分身有很多，这只是其中之一。”老人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张凡说道。

“话说回来，你和赫尔德见过面了吧。”还没等张凡开口，卢克问道。

“是的，不过她让我去祭坛那里找她，你知道那里吗？”张凡对于那块地方还是有着不少疑问。

“那里是使徒的所在地，也是位面战场的入口处，看来她们已经做好决定了！”听到张凡要去祭坛禁地，卢克叹了一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