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想要了解某一个种族时，首先要做的就是融入它们。

托拜厄斯真的那么做了。

但又是经过上百年的研究，托拜厄斯有些惊诧的发现，人类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几乎和恶魔没有什么区别。

他们同样可以为了自身利益出卖自己的一切。

不过托拜厄斯并不是没有学到属于人类的东西，那就是隐忍和谦卑。

对于未知的敌人，藏一手永远是最好的选择。

这一招很有用，至少在恶魔的世界中，人类的某些招数还是挺好用的。

有时候托拜厄斯甚至猜测过，人类是不是造物主打造恶魔时的模板？

因为有些事情，即使以它恶魔的角度去看都会觉得不可思议。

恶魔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杀戮和掠夺，绝对不会去做什么无意义的杀戮。

但人类不同，有的人真的是以杀戮为乐。

在他们看来，每一条生命在自己面前逝去时，那种快感胜过世界上的任何事。

“你怎么了？”

看着托拜厄斯看着自己发呆，张凡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我其实一直都很好奇，你们人类对于自己的种族到底是什么看法？”

“什么意思？”张凡挠了挠头说道。

“我见过很多人类里面想要变强的人，他们无一例外都非常痛恨自己的出身，他们觉得人类这个种族限制了自己的发展，但同样也有人愿意为了自己的种族奉献出自己的一切，而你刚刚又说出讨要人类所在的世界，所以我比较好奇你对于自己的种族是什么看法？是累赘还是看作荣耀？”

托拜厄斯郑重的看着张凡说道。

说实话，张凡确实有些懵了，看起来托拜厄斯没少研究过人类这个种族啊。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自己的态度，或许当自己有能力拯救他们时会顺手救一下，但如果自身安危和种族危机产生冲突时，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自己，我不是什么无情之人，但同样我也做不到牺牲的精神。”

张凡沉思了良久后给出了一个答案。

“...你们人类真的很难理解。”

托拜厄斯叹了一口气望着天空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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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投影里聊天的一人一魔，宙斯突然看向萨麦尔语气中有些阴阳怪气道：“没想到地狱大君手里还有如此了解人类的恶魔？”

“属下的一点小爱好，我也没法多作什么干涉不是吗？”

萨麦尔轻笑一声，阴冷的眸子不禁瞥向了一旁的两个座位。

而那两个座位上此时已经空空如也，只留下座位上的名字代表着它们的身份。

地狱大君-懒惰原罪-贝利尔！

地狱大君-贪婪原罪-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