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开始了,谢尔顿。”兰斯一边穿好工作时穿的西装,一边催促谢尔顿穿上自己给他准备的可算不是那种很跳脱的衣服,现在谢尔顿显得很不适应,好像换了一个类型的衣服就换了魂一样,走路同手同脚说话颠三搭四。
“其实那里学术气氛比较自由,没有人会穿的这样正式的。”谢尔顿扯了扯自己的领子,用一种他认为绝对会让人信服的口吻说话,而不是抗议这种很束缚的衣服被套在自己身上,要说他到现在还能有点进步的话也就是这一点了,作为一只拥有智慧的生物他慢慢的发现兰斯可以让他过得很好,但是他必须得听话并且不要胡言乱语。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已经很舒服了,既然用这种偷懒的方法就能让别人给自己做饭吃,并且还能得以入住本来无论如何不能进去的房间,那么按照能量守恒定律的原则自己付出一点也没有什么。
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被人施舍,因为他付出了,以前他也没有给自己以外的任何人洗过碗,但是现在在吃完兰斯做的饭之后他学会包揽洗碗的工作——虽然饭不够好吃。
“我没有让你打领带就已经放任你自由了,今天你算是去找工作的,总要拿出一个面试的人的样子。”兰斯打开门,看见谢尔顿还在和领子过不去,深深地欣慰这货总算是没有和裤子过不去,然后很无奈的走过去把名为谢尔顿的人的领子翻好。
谢尔顿发现自己更加难受了,如果被翻好的领子再一次的折腾乱的话可能会被兰斯扔出去——得不偿失。
他就像个人偶一样乖乖的下楼并且坐进车里,给自己系上安全带,眼巴巴的就像一个作业没写的少年一样离学校越来越近,终于踏上了赔礼道歉的不归路。
因为抑郁和烦恼没办法说自己的那些游戏,兰斯看了他一眼,觉得这样安静的氛围自己本来是应该满意的,但是不知为何现在活力全无的谢尔顿也让他看不顺眼:“如果还用得着我提醒你的话,到时候说话的人是我,你只要闭上嘴装出一副谦逊的样子等着得到进入你原来办公室的许可证就行了。”
“真哒?”谢尔顿抬起一边的眉毛,就像仓鼠一样小心翼翼,不过一个大男人的脸很显然没有仓鼠可爱,看起来倒是挺可乐的。
“比你是个脑残还要真。”兰斯小声喃喃,但是得到保证的“脑残”终于有精神了,他也就放心的叹出一口气。
说起来自己这样到底是为个啥诶,不知道的也许还真会说斯托克医生要开慈善机构了,但是知道事实真相的——好吧,事实真相就是他居然对谢尔顿这种麻烦的人类产生了点感情,而不是和这个楼里面的随便一位单身年轻女性,当然这也是因为楼上最可爱的单身年轻女性佩妮被莱纳德勾搭走的缘故。
斯托克夫人,也就是兰斯的母亲前几天还打电话问他最近怎么样,其中有一段是这么说的:“兰斯,二十岁的人应该开始寻找伴侣了,就算不是终生的,短时期的伴侣的寻找也可以列入日程,就算是男的也行你总不能一直这样一个人吧?!”
“啊,如果真的是男的呢?”兰斯淡淡的开了个玩笑,虽然他的声音很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
“呃,这个么——嗯,还是缓缓吧。”斯托克夫人挂上了电话。
谢尔顿带路的情况下,遇见了很多对他的突然出现表示惊奇的人,以及一些对于兰斯的存在表示不解的男人和暗送秋波的女士,兰斯礼貌的笑着看回去,尽显一位虽然离开大学才不到一年但已经很成熟的男性的魅力,旁边谢尔顿来回看看,然后用那种平时看佩妮的眼神看着他:“我不知道你招蜂引蝶的能力也这么强。”
“不是招蜂引蝶,”兰斯笑着说,这种笑容不得不说并不是让谢尔顿能高兴地那一种:“只是魅力太大他们就会自然被吸引,实际上我没有做什么。”
“是啊,是的,你并没有做什么女士们就会被你吸引,就像是有磁场引力一样,而莱纳德做了很多还是只有女士认为他很傻。”
“不,你错了,做了很多还只有人认为他傻的人不是莱纳德,是霍华德。”兰斯一脸放松,在人看来他现在就像是出入自己家一样淡定,而不是要去和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谈论工作问题。
谢尔顿哼的一声笑出来,他想要再说几句,但是兰斯已经找到了目的地——当然是询问一些女士而问到的,那些女士可能恨不得把自己的家庭住址也告诉他,可能科学研究的人们不论男女在异j□j流的事情上都比较少,所以才会像现在这样笨拙,兰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