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旭闻听微微一愣，不过最后还说道：“我知道这很过分，甚至可能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我不希望为了讨好你就昧着良心做事，我想你也不会喜欢那样一个人，当然我不是强迫你要原谅布罗夫，你恨他，甚至想让他去死这些都是人之常情，但我只希望你明白布罗夫对你的心情其实也是一样的。”

叶菌闻听盯着赵旭看了一会儿，之后才说道：“你之前说以前有过两个恋人？”

“对啊。”赵旭微微一愣，不明白叶菌为何突然提起这个。

“我似乎知道她们跟你分手的原因了，你这人有时憨直的都令人讨厌。”

赵旭闻听也是一愣，接着尴尬道：“或许吧，我也知道女孩子是要哄得，不过我总觉得既然两个人相爱，真诚还是第一位的，所以我不希望欺骗你。”

“不要脸，谁跟你相爱了？”叶菌闻听白了赵旭一眼，赵旭也看出来对方是开玩笑，故此也不着急。

“总之我的态度也说明了，具体怎么办还是你自己拿主意。”

叶菌此时似乎也是觉得玩笑开得差不多，微微叹了口气：“我的心思你还不清楚吗？玩笑归玩笑，其实布罗夫那么做我也觉得情有可原，无论怎么说那晚的许多人是经由我的手而死的，那些死者的亲朋故旧要恨我也正常，这回我挨了他一匕首也算两清了，如果可以就从轻发落吧，至于日后会如何再说吧。”

赵旭闻听是微微一笑：“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做，这也是我最喜欢你的地方，虽然你的许多做法未必正确，但你确实一直在贯彻自己的信仰。”

“哦，你的意思是喜欢的是我的灵魂不是外表？”

“感觉有点假是不是？”

“你说呢？假如今天布罗夫把我的脸给划伤了，毁容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会。”赵旭斩钉截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