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吝啬鬼当时显得是痛苦异常,在里面翻滚哀嚎,但因为那是个几乎密封的空间,故此外面的大伙几乎听不见什么声音,然而越是如此反而显得整个画面更加诡异恐怖,其他吝啬鬼们此时无不是瑟瑟发抖。
不过奥黛丽忠实执行了赵旭的命令,最终只净化了那个吝啬鬼的一只左手,完事之后便解除了魔法,那个吝啬鬼终于得以自由,但也痛苦地趴在地上良久没有站起来,经过这么一闹其他吝啬鬼是再也不敢轻举妄动,赵旭这才让叶菌对其他几个罪行较重的一一施以净化,基本都是要只手或者一条腿,最后一众受刑的吝啬鬼虽然没一个死的,却都是委顿不堪,而卡里古拉等对此也只得逆来顺受。
经过这次的事吝啬鬼的气焰是大为收敛,它们终于认清了赵旭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好欺负,甚至他在关键时刻比一些魔族都要心狠手辣,恶魔的世界讲究唯强是从,故此这之后吝啬鬼们老实了很多,再也不敢在财务上做手脚,然而事情真就这样结束了吗?
赵旭也明白吝啬鬼们不会善罢甘休,那样它们就不是恶魔了,不过赵旭倒也不怕,如果是动武或者使用别的什么阴谋诡计,己方这边可有着雄厚的实力,之后得一段时间赵旭只是暗地加强了防范,但日常的事务依旧没有受到影响。
银行好歹是建立起来了,运作也逐渐步入正轨,然而在鼓励生产的时候赵旭还发现了另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那就是行会,原本这是各个行业为了维护自身权益而成立的民间互助组织,站在客观角度来看有其一定的进步性,然而赵旭很清楚再好的构想,再好的体制,也有可能被人把经唱歪,如今特别领内的行会就是如此,他们名义上是维护成员们的利益,可实际上形成了一个个独立王国,在许多问题上表现的极为保守自私。
就拿异类们就业来说,行会在这件事起了一定的阻碍作用,他们借口异类跟人类从事同样的职业优势更大,这是一种“不公平竞争”,故此对异类们从事自身行业是各种排挤刁难,对于赵旭鼓励生产的政策也是一样,行会的首脑几乎绑架了整个行业与众多从业者,对特别领提出种种苛求,稍不如意就组织行会成员罢工歇业,完全变成了一种要挟。
赵旭对于这事很重视,他支持改善各行各业从业者的待遇,也认同大伙有争取捍卫自身利益的权利,但这不能被少数人当枪使,换言之行会不能跟过去的贵族豪强一样成为新的特权阶级,但这个问题如果处理的不妥当会非常麻烦,故此赵旭就开始琢磨怎么改变行会。
起初赵旭采取的还是比较温和的手段,他借口技术改良,组织各行各业的骨干接受培训,而在讨论传播各种技术的同时,也开始向这些人传播各种先进理念,让大伙明白行会应该是推动行业进步乃至整个社会发展的动力,而不是成为某些人谋取私利的工具,同时赵旭以指导技术为名,强行安插大批异类进入行会,因为众生平等是特别领公开的宗旨,经过这两年的宣传以及实践其观念也被特别领内的多数居民所接受,故此行会对于赵旭此举难以拒绝,而这些异类出于自身的权益,积极要求改组行会,取消之前种种对于从业者的要求限制,换言之赵旭希望通过潜移默化由下而上改变行会。
如果一众行会的高层乖乖接受,赵旭是不打算使用强硬手段的,他觉得那样并不是解决问题最理想的方式,然而天下的事往往就是那么不尽如人意,个别行会的高层在这个问题上表现得极不配合,他们非但不愿进行内部改革,甚至将矛头对准了赵旭,觉得他这是在打压行会,侵害了广大从业者的利益,就差说赵旭是想解散行会,让大伙成为他的奴隶。
更要命地是这批人不仅是说说而已,他们组织罢工歇业,甚至通过从业者影响其家人朋友以及周边的人,造成人心浮动,赵旭一看不使用强硬手段是不行了,否则会动摇整个特别领的秩序,对此特别领的其他高层都觉得直接抓捕那些行会高层以及相关人员就行了,反正以前的贵族都是那么做的,但赵旭觉得这样不行,那样的话自己就真成那些人嘴里所说的模样了,赵旭是要采取行动,但要更隐蔽,他不希望将特别领跟行业完全对立起来,而要做这种事对于他而言并不难。
很快几个行会的首脑就陆续曝出各种丑闻,有涉嫌犯罪的,也有一些涉及私德的,但基本都是证据确凿,无从抵赖,而官方的行动也极为迅速,涉及犯罪的直接抓捕,而那些私德有亏的则遭到了行会中同业们的抵触与声讨,不是自行辞职,就是遭遇罢免,当然那些声讨者中表现最积极的往往都是赵旭安插进来的异类以及曾经接受过官方培训的人。
既然位置出现了空缺就得重新改换,而毫无意外新当选的首脑不是亲赵旭的,就至少是态度中立的,经过这么一番换血几大行会无形中就被赵旭和特别领所掌控,当然不少明眼人都看出来这一系列事件背后都是赵旭等人在操纵,但因为整个过程都是合乎程序的,而且没有赵旭直接插手的证据,故此谁也挑不出什么毛病,这下一些没有受到冲击的行业也认清了形势,不再正面跟赵旭对抗,特别领的秩序逐渐得以恢复,甚至因为赵旭的支持各行各业的生产热情都有所提升。
事后也有不少人跟赵旭聊起此事,许多都不太理解,以赵旭如今的地位威望如果采取强硬手段直接收拾行会也不会遇到什么阻碍,他又何必多此一举,而赵旭对此只能笑着解释。
“行会的存在还是有其必要的,而且他们的许多做法也不能说不对,只是凑巧跟我立场对立而已,我当然可以采取更简单粗暴的办法,但那样影响太坏,也不利于行会以及从业者长远的利益,我是希望能带着大伙一起过更好的生活,而不是仅仅为了自己方便,所以有时只能采取一些更迂回的手段,尽管这些手段严格来说也挺阴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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