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姐,你做什么美梦了,口水都流出来了?咯咯……”严朵儿娇笑道。
“去屎,死丫头。”严萱儿看了我一眼,俏脸瞬间变得通红,紧接着,当她看见她身后那名中年男子的时候,却又突然吓得脸色一白:“首长好。”严萱儿朝中年男子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什么首长不首长的,这里又没外人,不是说了吗,没有外人的时候,可以用家里的称呼。”中年男人的样子和和蔼可亲,不过这和蔼可亲的背后却透着一股子令人呼吸都有点不畅的威压。
这是我第二次有这种感觉,第一次是在见柳康泰的时候。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官威,只有那种长期身居高位的人自然而然形成的,这不是装的出来的。只是柳康泰好像没听说做过什么官,他这么也有这种官威?广乐大号。
“叶飞,感觉到怎么样,没事了吧?”那名中年男人一脸关心地道。
“呃……”我愣了一愣,没有吭声,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至少在回答他之前我得试试身体恢复正常了没有。
我先是动了动手,然后又动了动脚,前前后后忙活了大概一分多钟,直到把严萱儿和严朵儿全逗得掩嘴偷笑,我才确定自己的确是没问题了。
“嘿嘿,没问题了,谢谢你们的救命之恩。”我朝中年男人恭敬地道了一声谢。
“哈哈,要谢你就谢萱儿吧,要不是她把自己的护心丸给你吃了,你现在早就死了。”中年男人摆了摆手:“你们年轻人好好聊聊吧,我就不打搅你们了,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爸,我送送你。”严朵儿若有深意地朝我和严萱儿坏笑一下,而后跟着那个上校军官出了病房。
“他就是严朵儿的爸爸?”严朵儿和他父亲刚出门我就一脸惊愕之色地问道。
严朵儿的父亲我当然听说过,虽然我没有见过他,不过他的名字我却早就如雷贯耳,当然,我之所以那么清楚他,那是因为严朵儿的父亲是军情局的一位高级军官。
军情局可不比别的地方,别看他就一个上校军衔,他手上的权利比一般省军区的那些司令员政委都只强不弱。
最主要的是,由于他们的队伍比较特殊,他们一走出去,别说在军界横着走,就是在整个国家,都几乎能横着走。一般警察和武警又哪里敢和他们叫板?
“是啊,怎么了?”严萱儿道。
“呃,没什么没什么……”我摇了摇头:“我今天早上是怎么了?”
“今天早上?”严萱儿坏笑道。
“怎么了?我哪里说错了吗?”
“你都在这里躺了一个星期了,还今天早上呢,呵呵……”严萱儿高兴地笑道。
“啊?”我惊呼道,我又哪里想得到自己已经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了:“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刚才你叔叔说的护心丸是什么东西?”
“那天你中了一种很罕见的剧毒。”严萱儿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这种剧毒还是我们军情局研发的出来的秘密武器,而我们的护心丸,便是专门给我们这种外勤人员使用的救命药物,能够抵抗几乎所有毒药或者病毒的危害,还好发现的及时,要是再稍微晚一点就没办法了……”
严萱儿说到这里,情绪突然变得很低落,紧接着便见她一脸严肃地望向我:“表哥,对不起,那天是我错怪你了,都怪我太任性,要是我再早发现一点,就不会害得你在医院躺这么久了。”
“过去的事情别提了,只要你别再生气就行了。”我道。
“不会,我以后再也不会生表哥的气了。”严萱儿突然笑得和一朵花儿一样,娇艳欲滴。
“这是多么地方?”我问道。
“军情局。”严萱儿神秘一笑:“表哥,你愿意进军情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