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了,带回去慢慢玩,多叫两个兄弟一起玩。”我道。
“放开我,放开我……”方欣被我一拳打得应该受了很重的内伤,此时呼喊的声音很小。余光几个人将她用早就准备好的扎带反绑的时候,她都没有力气反抗了。
“草泥马的,放开方姐!”原本跪在地上的白子峰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陈悦那一脚是冲着让他断子绝孙去的,他还没有废掉已经很不错了。
“嘭……”我转身就是一脚踢飞了白子峰,而后缓步走到他跟前,拿出一盒盖白沙抽出一支点着。并不是我装逼故意一直抽盖白沙,而是从读书的时候就一直抽,总感觉到就是这烟顺口。
我朝白子峰脸上吐了一个烟圈儿:“听说你是宁阳有名的疯子?对不起,以后你这个绰号不准再用了,因为从今天开始,宁阳的疯子是我。一起带走……”估计有史以来和别人争疯子这个名号的人,应该我是第一个。
我话音一落,余光几人又走过去把白子峰也绑了。
我看了看外面那群白子峰的小弟,一个个蠢蠢欲动,却又对陈悦和杨婉清手中的手枪心生忌惮。那一幅幅想动又不敢动的表情,看得我一阵摇头。
我走到杨婉清身边缓缓问道:“他们还没来?”
“来了,在外面等着的。”杨婉清嫣然一笑。
“那还等什么,叫他们快点进来把这些苍蝇全拍死啊!”我一脸戏虐地道。坑爪乒圾。
“嘻嘻……”杨婉清娇笑一声:“千宇,进来拍苍蝇了。”
“啊……”
“嗷……”
……
我只听见杨婉清的话音刚落,酒吧外面很快就传出一阵凄厉地惨叫声。而后我就看见孙鹤鸣和张汗,张千宇一人提着两把东洋刀从酒吧外面杀进了包厢区。
“啊……”
他们三人一冲过来,走廊上立刻传出一阵连绵不绝的惨叫声。只是不到两分钟时间,二三十人就被他们砍得七零八落,四处逃窜,没来得及逃的全都倒在了走廊上。
摆平了那些人后,孙鹤鸣走到我跟前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小子还敢不敢再嚣张一点?”
“吼吼,什么叫做嚣张?”我笑道:“这才刚刚开始,走,回去请你们几个喝酒去。”
“这还差不多,对了,我可是听王冠说你在这里后台很硬,你可别让我们几个陪你去蹲局子,否则我可饶不了你。”孙鹤鸣笑道。
我和孙鹤鸣说话的时候,杨婉清也在和张千宇眉来眼去的,两人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我草,杨婉清这是想给我戴绿帽子的节奏吗?
不过这也只是我心里稍微发发牢骚,我知道杨婉清不是那种人。她和张千宇私下关系好,这事我前几天就知道了。
上次去救孙鹤鸣他们的时候,是杨婉清第一个回头去救人的,因此要说孙鹤鸣他们几个,最感激的人其实还是杨婉清。就连一直是个闷葫芦的张千宇对杨婉清都很有好感,经常主动和她发信息聊天。
杨婉清的好人缘我是早就领教过了,绝对是男女老少通杀的那种,我又怎么可能阻止她去交朋友,我并不是那种心眼和针眼一样小的人。
我们几个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方欣和白子峰全都绑走了。
这并不是我们冲动之下做出的举动,而是一切都有预谋的。
出了酒吧之后,远处的街角突然冲出来三辆闪着警灯的警车。
“卧槽,快跑……”孙鹤鸣一声惊呼,就准备掉头跑。我一把就从身后抓住了他:“自己人,嘿嘿……”
紧接着,便见三辆警车驶到我们跟前,而后车上下来几名警察,一起朝我敬礼:“首长好!”
“把人带走。”我很淡定地抽了一口白沙烟,望向身旁早就傻眼的余光孙鹤鸣他们:“走吧!”
“你这也太嚣张了吧?”孙鹤鸣一脸惊愕之色。
“什么叫做嚣张,我觉得一点都不嚣张啊!”我笑道。
“你真特么屌炸天!”孙鹤鸣朝我竖了一个大拇指,率先钻进了警车。
就这样,我们一群人在酒吧砍伤了几十人,结果坐着警车走了。
实际上这些警车是我叫黑狼偷来的,只是做给别人看的而已。因为我知道酒吧里肯定还有不少严德的情报网络的人,我想看看这些人到底有些什么反应。
车上,我给黑狼打了一个电话:“密集关注一切可疑人员的动向,别忘了,收拾一下残局,注意关注市里那几个领导的一切行动。”酒吧外面早就埋伏了不少黑狼的人,今晚我们就打算将这些情报网络的人揪住几个。
我们将方欣和白子峰一起带到一栋早就租好的民房里,两人全都反绑在凳子上。
经过陈悦的一阵严刑拷打,威逼利诱,两人终于开始松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