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伯安一抬手说到“容我先回去休息一下,你的事等会儿再说,你自便,,自便”说完缓慢的站起身,摆摆手示意女儿过来掺着自己,就这样林夫人掺着左边,婉儿掺着右边,把挺着大肚子的林伯安掺回了卧房。
无恙吃饱后,也是一阵困意涌上来,昨天夜里基本和林伯安一样也是一夜没睡,自顾自的回到自己的卧房躺下便睡着了。
本来想着吃撑了顺便躺会儿的林伯安,刚准备睡,管家来报,说外面有人求见。
林伯安不耐烦的说“不见,不见,跟他说下午再来”,管家跟着说到“来人名叫别云义,说是有信要交给您”,听管家说来的人是别云义,林伯安躺不住了,为什么啊,这肯定是来要人的,这人家亲侄儿,不把人给人家,理儿上说不过去啊,可是如果把人给他了,一是愧对对鬼奴的承诺,二是这小子对自己还有大用,不行我得找个借口把人留下。
在家休息俩天的别云义,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到玄州流沙城,和自家俩个伙计碰面后,才知道,二人已经在城内找寻多日,并没有找到人,只是打听的时候,打听到和无恙衣着样貌相似的小孩儿的确是出现过,休息一晚的别云义便早早赶来林家求见。
林伯安起身来到大堂,便看见别云义坐在椅子上,还没进门便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别兄好啊,不知别兄远到而来所为何事啊,哈哈哈哈哈”。林伯安可不是说话客套的人,尤其是在外人面前,说话怎么客气也是因为“做贼心虚”。
别云义见林伯安还挺好说话,便跟着哈哈大笑寒暄几句,说着便把父亲写的纸条拿出来交给林伯安“这是家父书信”。
林伯安打开看了一眼,大概意思就是我与你父林远楼关系不错,儿子上门打扰,还请别见怪,别星河也是怕自家儿子涉世未深,说错话,毕竟林伯安的暴脾气可是出了名的,在林家再有个好歹,自己可就是孤家寡人了。
看完纸条林伯安转头对别云义说到“哦,原来令尊和家父还是好友,这样的话如果别兄有用的到林某的地方,林某定当全力以赴”。
别云义便说到“不知近几日可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儿来府上叨扰,这孩子是我大哥的儿子,如果有的话,我想带他回别家,好好待他,毕竟也是我别家的血肉”。
林伯安听罢心中一动,原来这别家也只是猜测,这就好办了,直接回了一句“啊,近日里来,事务繁多,并未在意,管家,近日可有一小孩儿进府啊”,说着看向管家,眼神直勾勾的,意思你给我好好说,小心小命不保。
能在林家当管家的也不是普通人,听完家主这样说,便笑呵呵回到“近日并无孩童进府,恐怕,别公子消息有误啊”。
林伯安满意的看看管家说到“哦,那就对不住了,别兄,既然这样,林某也无能为力了,不过看在家父与令尊的交情上,这事交给我,我林某广交天下豪杰,其中能人异士颇多,找个人易如反掌”,说罢看向管家,“把这事吩咐一下,如果找到人,我林某重重有赏”,管家领命便准从林伯安的意思退了下去。
林伯安假模式样的说到“别兄既然远到而来,今日便由我来为你接风洗尘,咋们好好喝顿酒”。
别云义听完说到“哦,不了不了,既然这样,别某就先行告退了,毕竟此事紧要,我还得赶回去向家父禀告,就不在此劳烦林城主了,此次叨扰,多有不便,还望林城主海涵”。
林伯安听罢心想巴不得你早点走呢,便说到“哦,那既然这样,我也不便强留,来人给别兄拿些吃食和盘缠”,说着便做出了往外请的手势。
别云义摆摆手说到“这些就不劳烦林城主了,告辞,告辞”。
林伯安把别云义送出去后,便命人紧闭大门,向着无恙的房间走去。
此时在门外看着别云义三人独自出来的将启,心中疑惑,没把人带出来?难道这小子路上出了什么差错?一时间也是毫无头绪,连连摇头。
接连几天,将启都想再次探进林府,看看无恙是否在此,可是没想到的是,经过上次自己夜闯林家,这林家守卫可谓见缝插针,到处是人,就是飞进去一只苍蝇,都看到清清楚楚,就这样将启才慢慢死了进林家探探的念头,心中暗道“对不住了,这可怪不得我,是你家孩子不听话”,说完点点头,嘴里“嗯嗯嗯”的消失在巷子之中,可将启哪里知道,这次守卫如此严实,可不是为了他夜闯林家,而是为了保护无恙在此的消息不外传,这才加多了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