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少弦的气势似乎变得有点不一样了,整个人看起来似乎成长了许多,气宇也变得有些张扬了起来,或者说,看起来似乎整个人变得很自信一般。(?
谁也不知道,究竟在重水深处,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寺顶的左上弦微微一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一般,忽然将威压收了回来。
“许域山,你对东瀛了解多少?我是说,你对东瀛的这整个社会构架了解多少?”
“在国安的时候,我就是以不读书出名的了,我擅长的可不是那些用脑子的事情,我擅长的是破坏,至于动脑子的事情,自然会有刘秀他们去伤脑子,我只要负责解决问题就行了。”
许域山大大咧咧的说道,眼角隐隐的闪过了一丝不为人知的寒光,左上弦却不以为介,淡淡一笑。
像这种懂得自称粗蛮的汉子,如果真的相信他们的表象的话,那会死得不知道有多难看,左上弦虽然从严格意义上而言也不过只是三十多岁的男子,但是,一个生而知之的人,可能会那么的简单就相信别人的自评么?
“罢了,你也不懂,那就算了,我准备去看看左少弦了,来人就你负责打理了,要是打不过,你记得叫我,级别太低的敌人,就不用喊我了,我也丢不起这个脸。”
左上弦的口风说变就变,完全没有任何的征召,许域山愣了一下,左上弦已经一纵身,跳回了刚刚的破洞里面,许域山刚要开口的时候,两人已经进入了许域山的视野里面了。
也不知道廉鸥鬼跟鸱枭鬼到底是怎么做到了,整个城市虽然不平静,但是以浅草寺为中心的方圆数里之内,还是很大的一大块空地主动的被空出,一个是为了表示对浅草寺以及对史官乃至至尊的尊重,另一个,就是这数里的空旷就是一个最好的监控台,不管是谁,试图偷偷摸摸的靠近浅草寺的时候,这没有一点的遮掩的空地,没有一点藏身之所的地方,就是最好的防控中心。
至于那些能够在浅草寺外围的小天位的眼皮底下就靠近浅草寺的那种高手,就算现了,也是无济于事,反而是徒自损失人手,所以,那块空地,自然就是最好的屏障了。
当鸱枭鬼跟廉鸥鬼出现的是,许域山没有一点的惊讶,只是默默的站直了身体,粗大的指骨关节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廉鸥鬼站在鸱枭鬼的肩膀上,尖声说道。
“许域山,你走开,我们不是来找你的,虽然你也不是东瀛的客人,但是我们不想管你,你要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情,把那个普天位的高手交出来。”
廉鸥鬼的话音刚落,自己还没有觉不对劲的时候,许域山就冷笑出声了。
“你们也知道那是普天位啊,你们还指望我一个小天位的高手能够命令普天位不成,那你们也未免太看得起许某人了。”
许域山笑得很开朗,笑的瞬间,忽然身影一颤,招呼也不打一个,刚要动身的瞬间,忽然停住了身体,身后,一声巨响响起,几乎同时,浅草寺的外围,四个身影迅的飞上了空中。
“贫僧,笑自是苦,渡一切苦厄,生也是苦,入无尽轮回,死方解脱,过一生自如。”
铮!
重重的一声敲击铁木鱼的声音响起,声波里面应当是带了攻击,否则,刚刚边上的那只鸟儿为何会瞬间停止了飞行,哇的一声,忽然整个躯体都爆炸了起来?
“苦哑和尚,你跑个毛啊,你也跑了,谁在富士山下盯着啊,要是出了事,你负责啊!”
廉鸥鬼当即尖叫着站在廉鸥鬼的肩膀上跳脚着,鸱枭鬼也将身后的左上弦的躯体往下方丢去,顿时砸起了一层重重的烟尘,只不过,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将注意力注意到它的身上就是了。
“你们来得,为何和尚来不得?你们逃得,为何和尚逃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