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郑州大雨,我这停水停电了整整一天一夜,瘦子租了本射雕,屋子里点了两根蜡烛,秉烛夜读至凌晨四点,仍是没来电,遂放弃了.今天的第一,我赶赶稿,看能多几章不能.
在野心家面前,我们的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 ? [ ——摘自诗人梵阿古所撰写的《伟大的魔法导师爱德华.斯蒂费尔德回忆录》。
眼前依稀有些景物极快的滑过,时间短暂,等爱德华恢复了直觉之后,现他站立在一片低矮的灌木中。
卡尔斯塔特与波尔之间没有太大的时差,因此,爱德华将他的传送之行定在晚上,希望能够尽量避免被别人看到,值得庆幸的是,他的突然出现,并没有引起身旁这些灌木的骚乱。
不过,这些灌木对这不之客可绝没有爱德华想象的那么美好,那细小但尖锐的刺,毫不客气的挂在他身上那件长袍之上,甚至有极为个别的还穿透了衣服,为爱德华的这次传送留下了一点点纪念。
当他咬着牙、忍着痛,狼狈的从灌木丛里爬出来的时候,那新换的袍子看起来已经变的有些破破烂烂,爱德华咒骂了两声,然后转头看着亡灵巫师克依娜无视那些尖锐的刺,径直的走了出来。
“这该死的玫瑰丛!”爱德华搓着自己的胳膊,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他明显处在一个贵族的私人庄园外,这修剪的整整齐齐的玫瑰丛因为不之客的突然降临,变的东倒西歪,看来,明天这个庄园的园丁肯定又该忙碌了,玫瑰丛之后是低矮的木制篱笆,而篱笆之后是修剪整齐的草坪,以及一间看起来不错的白色别墅。
“嘿,是谁?我猜你们一定不是小偷,小偷可不会愚蠢的钻到玫瑰丛里。”一个人,站在不远处的栅栏门内,提着一盏铜制的油灯,他身旁的一只瘦弱的卡摩尔猎犬在吠叫着。
“呃……如果你相信的话,我可以试图解释,你看,我们并非是故意弄坏您的玫瑰丛,但我们已经得到了报应,我保证,我们会为这赔偿。”油灯晃的爱德华看不清对方的脸,他试图掩盖着。
亡灵巫师克依娜低垂的手上突然冒出黑色的烟雾,爱德华急忙拽着她的一只手,示意她先等一等,别把事情变的更糟,不料,这动作在提着灯的人的眼中,却变成了另外一种含义。
“我的庄园可不是私奔者的逃难地。”这个人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的味道。
“如果,您能允许我们在您这过个夜,喝上杯热茶,我想,我会报答您。”爱德华打量了四周,现只有这么一座孤零零的庄园,因此,他想试着从这个人这里了解到现在他们到底在哪。
“不,不,我不需要你的报答,今天刚好是我妻子去世的日子,你得感激她,她是个善良的人。”这个人打开了木栅栏门。
“善良是一种福泽,因此,善良的人并不用企盼他们长寿,就如同我们不能企盼美丽的花朵永远盛放不谢一样。”爱德华牵着克依娜的手,带着微笑,走了过去。
“你曾阅读过基格列斯的哲学诗集?天啊,我妻子生前最喜欢的一就话,我不得不说,因为这句话而使我对你有了些好感。”这个人一边说着,一边斥责着身旁的那只狗。
“艾弗莱德,艾弗莱德?霍夫曼。”爱德华伸出了自己空着的右手,同时,他也看清了对面人的容貌,他有着修建整齐的银色胡须,穿着一件简短的驯马装,看来,刚才他是去看望他心爱的马匹了,因为,爱德华还从他另外一只手里看到了卸下来的马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