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铺天盖地的狂风暴雨肆虐得最为凶猛的时候,香港大屿山国际机场曾不得已关闭了将近两个小时,所有预计在这个时间段降落的航班都被迫在途中转飞它处机场着6。
不过,那架从德国飞来的波音大客机非常幸运,它避开了那段最恶劣的天气,是在香港国际机场重新开放后降落的第一架飞机。
机场大厅中一片忙乱,尽管大批的清洁人员几乎一刻不停地在辛勤忙碌着,整个大厅却仍然象是被水浸泡着一样,每一寸地板都是湿滑滑的,跟一个运作良好的溜冰场没什么区别。
一对身着昂贵手工职业套装的白人男女目不旁顾,夹杂在如履薄冰的旅客中稳健地迈出机场大厅,步伐轻盈自如得就象青草地上漫步。
女人异常的美丽成熟,一头浓密而又柔软的红色秀下,全是令人**的美妙曲线,使她看起来仿佛是枝头上生长得恰到好处的一枚鲜果,性感得让人垂涎欲滴。
在她穿越大厅这一段不长的时间里,已经有两位衣冠楚楚的绅士因为欣赏得过于投入,忽视了脚下,从而很不幸地滑跌在地。两位绅士很懊丧,也很遗憾,因为他们不是有幸跌倒在那让他们魂不守舍,肉色长统丝袜所裹着的一双玲珑美腿的套裙下方。
这个性感且冷艳的成熟美女叫克弗契娃,在洛杉矶越南移民城阮井的住宅出现时,她的身份是德国亨利生物技术诊断学研究所的技术员,当然,这一次也是。
同样的,这一次她的同伴仍然是那个自称桑特,与乔森纳一位得力助手同名的那名男子。他们属于同一个特勤小队,专门负责处理新信仰组织内出现的突事故。
依然是克弗契娃用略呈低沉沙哑但性感的嗓音先开口说:“桑特,我们先去哪?a1号实验体的遥感器已经被摘除,失去殖装坐标的定位,我只能大概感应到目标物还在香港,要在两公里内才能明确目标的具体方位,而且因为天气状况的影响,这个距离还要缩减。”
现在,外面交加呼啸的风雨现在虽然不再那么狂暴,但仍是非常急劲,黑压压的云层仿佛就挂在头顶伸手就可以触摸到的地方,摇摇欲坠,昭示着天气有可能又会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变得极为恶劣。
桑特用他那象猫头鹰一样锐利的目光抬头略看了看阴郁沉闷的天空,平平板板毫无感情波动地说:“摘除手术后,a1号实验体应该暂时没有办法跑出多远,但是时间越长,a1号实验体离开香港逃往他处的可能性就越大,现在已经过了十小时,所以,我们必须立即就开始一个个区域搜索。”
克弗契娃点头表示同意,说:“好,不过我们先需要一份香港交通地图及一辆交通工具。”
“交通地图在机场服务区可以找到。”桑特说:“交通工具我们得乘出租车离开机场再找。”
机场服务区便利大堂,桑特在一个免费柜台上随意取了一份地图,正要离开,克弗契娃忽有所觉,迅而隐蔽地向大堂四周扫视了一遍。
一切都很正常,虽然大堂中有很多男人,也包括几个制服保全人员和一些女人在内,频繁地注视着克弗契娃,但是克弗契娃可以观察得出,所有的目光并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只是出于男人对漂亮异性固有的兴趣,以及同性之间难以掩饰的嫉妒。
不过,克弗契娃却也隐约而敏锐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暗中观测她,这是一种乎感官的精神直觉,她有些不解及困惑,不相信世界上还有谁的窥探能瞒过她这个双基因属性觉悟者的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