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沙田临时监押所出了警报信号。”流动指挥车里,一个坐在电子终端前的警员大声报告道。
“沙田临时监押所?”何汉良皱紧了眉,追问道:“生了什么事?”
警员迅道:“还没有具体消息传过来。”
“让他们详细报告上来。”何汉良挥手道,心头忽然涌上一种不安的感觉。
还没容他仔细思索分析,游子岩的声音已经在车内扩声器中响起:“目标车辆现在处在什么位置?与沙田临时监押所有多远?”
警员飞快地瞄了一眼终端荧屏,答道:“目标车辆距沙田临时监押所距离不到两公里,嗯,他们好象一直与监押所保持着这个距离。”
“立即截住目标车辆。”游子岩厉声冷喝。
何汉良心中犹如电光火石一闪,立刻明白过来,虽然不知道目标车辆始终在沙田地区绕行的目的,但肯定有其不可告人的用意,而沙田临时监押所突然出的警报无疑与此有关。
秘密安全特种反恐部队尖刀突击队的四个队员刚刚收到命令,却见前方的目标车辆已经先行加,迅拐入左方一条街道,虽然马上追了上去,但期间目标车辆又有数秒的时间脱离了监控网。
四名尖刀突击队员的神色均是一变,明白到他们已经严重失职了,数秒钟,足以生了许多事情。作为特种部队的精锐王牌,竟然犯下这种不可饶恕的低级错误,四人的胸中陡然燃起一股屈辱的怒焰,驾车疾追上去。
“呜呜呜呜......”
凄厉的警笛骤然在风雨中大作。
两辆警车尖厉鸣响着阻断桑特所驾小车的去路,五六名武装特警迅捷跳下车,持枪高声喝令,尖刀突击队亦高赶上,车刚煞住,队员们已然现身于目标车辆前。
“各位,嗯,各位看来是警官。”克弗契娃扫一眼虎视耽耽的武装特警,端坐在车内,望住尖刀突击队员们轻笑道:“各位警官有什么事吗?”
雨又大了,打在车身顶棚上出“噗噗”的沉闷响声,就象有人拿着水龙头冲射一样。
风,一阵缓,一阵急,四名突击队员神情肃然,象四根笔直的标枪般矗立,任骤雨劈头盖脸打下,眼睛眨也不眨,目光炯然如炬锁住眼前两人。
无形的肃杀之气,自四人身上涌出,透过冰冷的空气、暴雨、急风,如一张严严实实的大网沉沉罩压而至。
克弗契娃与桑特神色微是凝重起来,不再托大安坐,身形一晃,亦已然卓立于风雨中。
双方峙立片刻,森冷深沉的杀机愈暗涌。
完全无视荷枪实弹的武装特警,桑特单调平板地说道:“我不吝揣测你们怀有恶意,想对我们动手或请我们回去接受调查么?那么,请先宣告我们触犯了贵国政府哪一条法规,否则,我们将予以坚决的反抗。”
克弗契娃脸上还保持着迷人的微笑,补充道:“而且,请不要问我们任何的问题,在我们的律师未到达之前,我们也不会回答任何的问题,如果你们坚持要侵犯我们的人身自由,那么,事情将会变得非常的糟糕。”
四名突击队员没有作声,这些问题不属于他们的考虑范畴,他们只是在等待进一步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