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雪萍噘起小嘴道:“他的功夫太差了,每次到了最后都被我打趴下了,和他练武一点也不好玩。”铁成林听了,在一边搓了搓手,嘿嘿笑了笑。
这时差人己把备好鞍辔的海杀青牵了过来,杨炎接过马缰绳,对铁成林招了招手道:“成林,你过来一下。”
铁成林来到杨炎面前,杨炎俯益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铁成林听了怔了一怔道:“大师兄,这样能行吗?”
杨炎翻身上马,拍了拍他的肩道:“你只管去试一试。”
铁成林点了点头,又来到了谷雪萍面前,道:“雪萍,我们再来比试一下。”
谷雪萍到有些怀惑,看了看杨炎,道:“阿炎哥哥,你就教了他几句话就行了吗?”
杨炎笑道:“雪萍,行不行你在和成林比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吗?好了你们就在这里等我回来。”说着一抖缰绳,海东青撒开四蹄,跑出了馆驿。
谷雪萍对铁成林笑道:“好吧,那就看看阿炎哥哥教了你垦什幺东西。”说着身形一纵,己刭了铁成林的近前,双掌一晃,化成无数道掌影向铁成林打了过来。度竟比刚才还要快上一二分。
不过这回铁成林可没有手足失措,他也不理面前的重重掌影,沉身提气“呼”的一拳向谷雪萍打过去。他的混元一气功也有四五分火候,这一拳击出就是杨炎也不敢小视。谷雪萍顿时觉得一阵劲风扑面而来,自己连击十二掌,但都离铁成林还有半尺远的地方时,就被劲风所逼,硬是递不进去了。
铁成林见自已这一招有效,也精神大振,又接着“呼,呼,呼“连续击出三拳。谷雪萍刚才出手不中,气势受挫,这时又见他掌风雄浑,也不敢硬架,身子一飘退出了一丈多远去。歪着头笑道:“咦!阿炎哥哥就教了你几句话,果然就有了长进,这样还有点意思了,我们在来。”说着身子一晃,又向铁成林打了过来。
其实铁成林的基础十分坚固,功力深厚远在谷雪萍之上。只不过他不甚变通,出手也有些呆扳,径往被谷雪萍千变万化的花招所迷惑,反而乱了自己的阵脚。因此杨炎只告诉他,不要理谷雪萍是如何出招的,只管按自己的招式来打就行了。铁成林先还不信,结果一试之后果然大见成效,也不由信心大增。
见谷雪萍又向自己打了过来,牢记着杨炎说的话,不理谷雪萍的招术如何变化,自顾自乙出招,当下一拳一拳有板有眼的击出,谷雪萍拳脚纵然千万变化,但一刭了铁成林身边就被劲风所逼,全部落空。
十余招一过,铁成林的拳法渐渐融会贯通,使得知心应手。威力也渐渐增大了,己将谷雪萍逼出了二尺多以外。就连在场围观的差役们也觉得劲风呼啸,扑面而来,都不由后退了几步。
谷雪萍到十分高兴,笑道:“这样比试才有意思。”将身法全力施展开,铁成林只觉得自己身前身后,身左身右全是谷雪萍纤细的身影,令人眼花缭乱。索性也不去看她,自顾着按自己的套路出拳。一招一式就如同平日一个人练武一样。无论谷雪萍有多少花招,和他的拳风一碰就立刻冰屑雨散。不过谷雪萍虽然攻不到他近前,但凭着轻功绰绝,铁成林更加打不中她。两个人一时之间战成势匀力敌,难分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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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摩尼教会去进攻广州?”范成大听完杨炎的话,也大吃了一惊。他是广南西路制置使,按说广州失守并是他的责任。但范成大知道广州在大宋的重要性,一但广州有失,也是由于自乙平乱不力造成的,自乙也要但很大的责任。
不过范成大也有些怀疑,因为这毕竟只是杨炎的猜测。何况杨炎所说,从一个朋友那里得知摩尼教在德庆府居集的消息,也不知准不准。不过他也不敢轻视杨炎的话,因此听完了杨炎的禀报,范成大定了定神,就立刻派人去把吴拱和戚方请来,一齐商议。
静江府的危机解了之后,吴拱的心情舒畅了不少,病情也减轻了一些,精神头到是好多了。听了杨炎的话之后,吴拱虽然也有些怀疑杨炎所知道的消息的可靠性,但他毕竟也是精通兵法的人,知通如果摩尼教真的放弃静江府而改攻广州,无疑是很高明的战略改变,而且也是深合用兵之道的。于是吴拱道:“范大人,子昊说的有理,不可不防。”
戚方也道:“是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广州地方太重要了,无论摩尼教会不会进攻广州,作好准备也是应该的啊。”
吴拱和戚方都这么说了,范成大也不由得不重视起来,皱着眉头道:“你们说的也有道理,只是本官是广南西路制置使,而广州属于广南东路,不是本官的管辖范围以内,却叫本府如果早作准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