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二十多年的努力,玄法寺里的和尚基本上都换成了摩尼教的弟子,再加又混进广州城紧的摩尼教弟子,使摩尼教在广州城里的人数达到了一千二三百人之多,刀枪等武器到还齐备,不过缺少盔甲,盾牌,弓箭等器械。
不过由于长街的宽度有限,摩尼教的兵力一下子难以展开,因此摩尼教的人马还没有接近州衙的院墙,就被射倒了不少人。其他人见势不妙,纷纷落进街道两侧的房屋中。屋里的人稍有反抗,就立即被杀死。
钟子昂等摩尼教的一干领们,这时也都跃上一座高楼的屋顶观战。见此情景,赖文政忙道:“教主,这样进攻可不行,集中在一条街道上地方太窄了,弟兄们分撒不开,只能干挨打。我看过了,通向州衙的街道一共有五条,应该把弟兄们分散开,从五条街上一齐动进攻才好。”
钟子昴点点头,他也知道刚才自己一时气急,指挥不当,当下道:“赖先生,就由你来指挥吧。”
赖文政也不客气,立刻下令, 让摩尼教军仅有的三十多名弓箭手爬上屋顶,和宋军对射,其他人没有弓箭的人侧揭用屋瓦去砸宋军,这样一来果然及大的牵址了宋军弓箭手的经力,使宋军的弓箭威力大减。然后赖文政又下令将摩尼教的人马分成五队,由五行旗使分头率领,同时向州衙动进攻。并且在进攻的时候,把盾牌全都排在前面,遮挡宋军的弓箭,如果盾牌不足,那就拆两侧房屋的房门来找替。就这样摩尼教军终于接近了院墙,开始向上进攻。
广州州衙的院墙有一丈多高,摩尼教众也没有准备梯子,虽然其中有一些轻功好手可以跃过院墙,但大多数人还是没有这个能力,只能靠搭人梯的方式向院墙上动进攻。而宋军在墙内早已在墙也准备好了桌掎板凳等落脚的东西,站在上面居高临下,长枪大刀,牢牢守住墙头。
而有几个轻功较好的摩尼教众跳进了院墙内,但院子旦也早就准备好的宋军和差役,还有铁成林,谷雪萍,以及黄家的子弟们一拥而上,大多数人还没站稳脚跟,就被杀死了。
赖文正见状,又急忙传令,禁止教众在跃入墙内去,并且又命人从街道两侧的屋中也搬出桌椅板凳出来,搭成上墙的通道。并且集中兵力,在院墙上打开几个突破口,好使摩尼教众能够源源不断的突进院墙中去。不过在杨炎和殷世彪的指挥之下,宋军也牢牢守住墙头,不让摩尼教军越过雷池一步。
钟子昴看着战场,对赖文政道:“赖先生,我看是不是把教中的高手派出去,带头冲锋,一定能从院墙上打开缺口,冲进去的。”
赵草也在一边道:“不错,教主,属下愿意领头牛锋,打开缺口攻进州衙里去。”
赖文政摇摇头道:“教主,明王,这一招我早就想到了,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一来宋军的人数虽少,但士气很旺,而我们人多,目前可以分成两批轮流进攻,慢慢消磨他们的锐气,等他们疲惫了之后,再集中全部兵力,一举攻开州衙。二来广州守备司还有五六千人马,我想杨炎现在一定也在等待着广州守备的人马来支援他们, 不能不防。”
钟子昴道:“我正是考虑到广州守备司的人马,所以才赶在他们赶来之前,先攻破州衙,否则等备司的人马一到,我们就会陷入两面夹击之中。”
赖文政道:“教主,就箅我们攻破了州衙,但不消灭广州的守备人马,仍然无法彻底占领广州。现在州衙的守卫虽然严密,但毕境只能躲在州衙里面,动弹不得。借这个机会,我们先对付广州守备军,然后再全力进攻州衙。”
钟子昂却皱了皱眉头,道:“可是广州守备的人马有五六千人,比我们的人数要多出几倍,而且我们还要分出一半人来压制州衙里的宋军,只靠一半的人,能够击败广州的守备军吗?”
赖文政道:“这一点请教主放心,属下早已想过,广州守备军的人教虽多,但战斗力远不如守州衙的宋军,只要布置得挡,一开始给他们迎头痛击,击败他们并不是难事。”
“唰,唰”两刀,杨炎将两个蹬上院墙的摩尼教众砍了下去。站在墙头上,微微一皱眉,道:“好像有点不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