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说勃然大怒,道:“杨炎,我看你还能硬到几时。 ”走到门口,对道外面高喊道:“来人,给我将他带走,我要详细审问。”
这时外面有一个女子说话,正是洪淑儿的声音,道:“公主有令,要问话只能在这里问,不许动刑,更把人不许带走。”
张说摆开官架子,道:“我们仍是朝廷大臣,是奉了皇上的旨意,要审问杨炎。你们几个小小女子还敢管我们不成,今天我们非要把他带走,谁敢拦着,谁就是违抗圣意,我看你们谁担得起这个罪名。”
那知洪淑儿竟比张说还横,道:“我们只尊守公主的命令,不管其他,别说你们是朝中大臣,今天就是宰相来了,也不能带人走。没有公主的命令,别说你们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就是皇亲自来了,也休想把人带走。”
张说一下子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曾觌在一边大叫道:“反了,反了,你们好大的胆子,敢藐视皇上,这还了得了。”
洪淑儿道:“两位大人,你们就消停一会儿吧,只要有我们姐妹守在这里,无论是谁,也不会让他把人带走的。”
曾觌和张说这一回也没有办法,只得跺了跺脚,垂头丧气的走了。张说还回头看了一眼,道:“杨炎,你等着瞧好了。”
他们的对话杨炎在屋中听得清清楚楚,这个时候杨炎又有些糊涂了,不明白赵月如到底是什么用意。这时人影一晃,洪淑儿以经从屋外走了进来,道:“杨师兄,你清醒过来了。”
杨炎道:“淑儿,这是怎么回事?”
洪淑儿摇摇头,道:“杨师兄,我们也不明白为什么师姐要抓你。我们事先可是一点也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我们一定会阻止师姐。但是现在钥匙在师姐手上,我们也放不了你。不过师姐让我们几个人守在这里时,说对我们说了,不许任何人把你带走,就是皇帝来了也不行。所以你放心吧,谁也不能把你带走的。”
杨炎沉默了一会儿,道:“淑儿,你能不能去把你师姐请来一趟。”
洪淑儿答应一下,转身离去。过了不一会儿,房门又打开,赵月如走进屋中。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间都不知如何开口,过了好一会儿,赴月如扭过头去,将目光移开。轻轻道:“如果你要骂我,那就骂吧。”
杨炎看着她,道:“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自问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按照你的心意去做的,好像并没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妥,你尽可以对我直接说明,无论你要我做什么事情,我都会毫不犹豫去做,那怕是你要我去死,我也心甘情愿。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赵月如沉默不语。
杨炎接着一字一句道:“你能不能回答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