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正常的战场上,这时铁浮图就可以立刻从宋军背后转向回杀,从面彻底冲跨宋军的阵列。但现在宋军是背城列阵,全军的阵式也以经退到指挥台附近,离信州的城墙不过只有十几步的距离。因为事先毕再遇有令,只要宋兵有退过指挥台的,城上的弓箭手一率可以射杀,绝不留情。因此宋军也死命坚持,绝不再退后一步。
但铁浮图并不知道这些,一但冲破了宋军的阵列,战马凭着惯性,往往还要向前冲出好十余步远,才收得住脚。而就在冲出了宋军的阵列之后,迎候他们的却是城墙上的一阵乱箭。
双方混战起来之后,因为怕误伤自己人,因此弓箭手射箭都十分谨慎,轻易不箭。但见有金兵冲出宋军的阵列了,来到了城墙边上,那里还客气,而且宋军的弓弩手又是居高临下,又不怕误伤自已人,因此箭矢纷纷向金军身上招呼。
由于距离实在太近,而宋军大多是用神臂弓,即使是铁浮图的铁甲也难以遮挡,冲破宋军阵列的金兵往往还没从兴奋中明白过来,就以经中箭落马。不一会儿,就有三四百名突破宋军阵列的铁浮图倒在信州的城墙下。
这时孛撒己在阵中远远看见这一切, 也不由得暗暗心痛,原以为可以用铁浮图来冲击宋军,就可以取得最后的胜利。没想到虽然冲开了宋军的麻扎刀阵,但宋军竟有这种办法来对付铁浮图。要知道这损失的铁浮图都是大金的精锐人马,竟然就这样丧命信州城下,也未免太不值得了。
而这时毕再遇终于决定,不理冲上来金军步兵,全军调头,全力攻击铁浮图的后阵。就这样在战扬上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局面。金军的骑军猛攻着宋军的步兵阵列,宋军的骑军在金军的骑军之后,猛攻金军的后队,而金军的步兵却追着宋军的骑兵后队掩杀。
这时最后一丝阳光也消失在西方的天际,天色暗了下来,孛撒终于下令收兵。因为现整个战场完全都陷入了一片混乱当中,在这种时狭任何命令都没有用了,只能由士兵靠个人能力奋战。而宋军大多数人马是背城而战,实在不行,可以退回信州城去,不利的是金军。
金军逐渐撒离战场,而宋军能与多自己数倍的金军拼了一天,这时也以经用尽了全力,见金军收兵,也无力再战,也收兵回信州。
这一仗宋军阵亡的人数过五千,其中麻扎刀兵就有三千多人,受伤的也有三千多人,俱甲骑军也战死了近五百人,但顶住了金军一天的进攻,宋军的士气仍然十分高涨。而金军丝毫也没占到半点便宜,有共损失近一万人,伤者达四千余人,铁浮图的伤亡竟过了两千。面对着少于自已数倍的宋军,这样的损失,以经可以算是一场败仗。就连孛撒也自觉颜面无光。
第二天,金军继续在信州城外列队出战,而宋军挫动金军锐气的目地以经达到,因此不再应战,只是守在城头,闭关不出。
孛撒见状,立刻下令攻战。宋金双方又拉开新一轮争夺信州的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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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炎看着数百步之外的成都城, 虽然是在晚上, 但城墙上灯火通明, 照如白昼一样。只见在火光之中可以清楚的看到城墙上守卫的士兵并没松懈的样子,看来似乎是有所防范了。
难到是消息有走漏的地方吗?杨炎暗想道,不过在这样城镇密集的地方行军,想要完全不走漏消息几乎是不可能的。那么只能寄希望于以经混入成都的凌翔等人的内应了。
今天黄昏时分,水月从成都城回到金堂县,告诉杨炎以经和城里的凌翔等人联络上了,双方以经约定,今晚二更,就在成都西门里应外合,攻破成都。水镜和洪淑儿都留在城中帮助凌翔。因此杨炎率军一更出,在二更时分来到成都城的西门外。
成都是四川重地,城墙高大,而且环城还有一条护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