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如看完之后,也十分欣喜,现在宋军在江南的各条战线上都全线告捷,而且以经打通了出海口,控制了海面。完全可以水6并进,直取临安了。
杨炎见她看完,道:“现在我们先回徽州,布置下一步的进军方案。”
赵月如点点头,正要再说话,忽然心中一动,仿佛像感应到什么一样,再看杨炎,现杨炎也似乎有同样的感觉,忽不住道:“你也感觉到了吗?”
杨炎点点头,轻轻道:“对,和当时在成都时一样。”
赵月如脸神凝重,道:“想不到他真的要出手了!我们怎么办?”
杨炎道:“即然来了,躲也躲不过去。”忽然回身大声道:“全军听令,原地驻扎不动,等候我的命令。”然和和赵月如两人催动战马,沿扬之水向北飞奔而去。
翻过了两个土坡,只见前方江渚畔,正有一人头带斗笠,身披蓑衣,正在独坐垂钓。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禁不往心中的欣喜之色,一起翻身下马,来到那人近前,齐声道:“独孤前辈。”
那人哈哈大笑,道:“离得这么远,居然以经可以感应到我了。看来你们俩人的介亥为进展好快啊!”说着,回过头来,果然就是他们一直盼想的独孤痴。
杨炎也笑道:“这都是前辈当初指点所赐,我们正在找前辈,不想就在这里遇上了前辈,真是太巧了。”
独孤痴放下鱼杆,呵呵笑道:“你们的师长都算是江湖中顶尖的高手,而且以你们现在的武功,普风的四大弟子联手也不能把你们怎么样了,找我又有什么事情?”
这时杨炎才现自己和赵月如都是一身戎装。不禁有点尴尬,道:“上一次见面,因为情况特殊,我们没有把真实身份告诉前辈,还请前辈不要见怪。”
独孤痴又笑道:“这又有什么可见怪的,当初我见到的是你们,认识的也是你们,现在在我面前的,还是你们,这就够了,至于你们的真实身份,告不告诉我又有什么关系?就算你们是一品大员,皇帝国戚与我又有何用?”
两人听了,也不禁又独孤痴的豁达豪放敬佩不己,仅是这份胸襟,当今天下也有普风配作他的对手。赵月如这才道:“不过我们有一件事要告诉前辈,我们曾经和普风大师交过手了。”
独孤痴闻听,身子也微微一颤,双眼之中放出炙热的光芒,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普风一人能够令这绝代剑豪动心,他立刻追问道:“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
杨炎和赵月如丝毫也不隐瞒,将两人和普风的十招之约从头到尾详详细细对独孤痴说了一遍。连带着将两人的真实身份和四川之行的经过也说了出来。
独孤痴听完之后,也长长出了一口气,忽然从身边抓起一柄带鞘的长剑,放在眼前,眼中尽是喜悦之色,大笑道:“好,好,这天下果然有值得我出剑的人。等待这一天,以经太久了。”
杨炎那柄剑长近五尺,差不多快赶上自已的宝刀长度,但连鞘在内宽仅两寸,可想而知,这定是一柄细长的剑。不知从独孤痴手中施展出来,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这时独孤痴又对两人笑道:“这回要感谢你们告诉我这件事,至于宋金两国的事,我虽然不想理睬,但如果你们有事请我帮忙,尽管开口说吧,谁让我和你们小俩口投缘呢?”
杨炎这才把自己对普风的但扰说了出来。独孤痴听完之后,才道:“这一点你们不用但心,我可以感觉得到,普风以经到了临安。如果你们但心他,我可以陪你们几天,只到你们的战争结束以后,再进行我们的比试。我想普风也不会有反对意见。”因为普风也没有绝对的把握能赢独孤痴,因此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人的决战等到战争结束之后再进行,应该是双方都能接受的条件。
杨炎心中一阵激动,独孤痴也罢,普风也罢,虽然都是脱于俗世,但并不是全无感情的人。
赵月如以经飘飘下拜,道:“多谢前辈。”
独孤痴大笑道:“这到不必,我平生行事素来随意而行,只要看得对眼,就愿意出手帮他,不管是什么事情。如果要谢我,日后你们小两口成亲的时候,请我喝杯喜酒就行。”
杨炎和赵月如互相看了一眼,心里都十分欢喜。杨炎道:“请前辈随我们一起来吧。”
于是,三人一起回转宋军阵中。其实这一去的时间以有一个多时辰,但宋军仍然在原地等候,军容一点都没变。杨炎见了,心里也不禁颇为自豪,到不负自己一番苦心训练。
杨炎正要下令全军转回徽州的时候,凌翔忽然跃众而出,跪伏在独孤痴面前,又惊又喜道:“师父,怎么是你老人家?”
杨炎和赵月如都怔住了,独孤痴竟是凌翔的师父?这也太巧了一点。独孤痴放声大笑,拉起凌翔道:“天下果然是太小了,所有人居然都凑到一起来了。”
原来在凌翔十七岁的时候,有一次到江南办事,偶然在绩溪边遇见了隐居的独孤痴。独孤痴见他天赋禀*,一时起了爱材之心,教了凌翔十天剑法,才使凌翔剑法突进。虽然没有正试拜师,但凌翔以经把独孤痴视为师长。不过两人一别之后,数年都未再见面了,当时独孤痴也并未告诉凌翔自己的姓名,因此凌翔也不知道传自己剑法的异人就是当年名动江湖的剑魔独孤痴。
凌翔又让黄明霞来拜见独孤痴,自然是皆大欢喜。杨炎正愁自己军务太多,赵月如也不是会招待人的,不知该如何安排独抓痴的住食,现在正好顺水推舟,让凌翔和黄明霞两人侍奉独孤痴。
回到徽州之后,杨炎立刻下令,让曹勋放弃徽州,立刻进军池州和孟宗政合军,进攻太平州。同时又给李显忠写了一封信,约他一起进攻建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