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灵一没有说话，鲍德里奇叫莱恩哈特跟着同去的原因大概就是提防林灵一，虽然两人共同战斗过，但就和林灵一猜测的一样，因为安杰拉齐格勒这个名字，鲍德里奇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叫莱恩哈特这个自己的学生跟去也算是一重保险吧。

安杰拉多尔卡曼看了眼鲍德里奇，感激的道：“谢谢了。”

“都是老朋友了。”鲍德里奇先是一笑，之后脸色一变开口对安杰拉多尔卡曼，莱恩哈特和林灵一道：“这话我来说虽然有些不合适，但，必要的时候……就逃吧。”

“没必要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情报就搭上自己的性命！”

“这不是英雄，那是愚蠢！”

鲍德里奇一阵沉默，之后站起身道了声“抱歉”后离开，莱恩哈特看着自己老师的背影开口解释到：“老师之前有一个朋友，因为一次任务，那是必死的任务，但他还是接下来，虽然老师尽力阻止……”

“但那个朋友，在没有回来。”

莱恩哈特是在给林灵一解释，因为安杰拉多尔卡曼知道这件事情。

“安杰拉医生，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去下诺夫哥罗德？”鲍德里奇离开后，三人静静坐在这里，过了一会，林灵一开口问到。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后天，我需要先到莫斯科准备一些东西，还要交代一些事情。”安杰拉多尔卡曼端起酒杯，敬在林灵一面前，脸色严肃，“你们中国有敬酒的习惯，一般是对自己的长辈或者敬重的人才会有这样的礼仪。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当你说出前往下诺夫哥罗德的那一刻，我敬佩你。”

说着，安杰拉多尔卡曼端起酒杯一口气喝完，脸色变得通红，过了几秒钟才缓过来。

林灵一苦笑一下，同样端起酒杯道：“敬酒的礼仪可不只有长辈和自己敬重的人。同时还有朋友。”

朋友？

安杰拉多尔卡曼一愣，之后笑道：“没错，朋友。”

“十字军禁酒，真是可怜，人生的乐趣本来就不多，居然就这样放弃了一个。”

虽然这话有挑衅的意思，但林灵一和莱恩哈特都很清楚安杰拉多尔卡曼不会这么无聊，这句话仅仅只是打趣罢了。

“那么，叫我们活下去，一起活着离开下诺夫哥罗德吧。”林灵一举杯和安杰拉多尔卡曼碰了一下。

“对，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