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近的距离开枪，布鲁斯避闪不及，子弹击中了布鲁斯身上穿的金属铠甲。
然而那蝙蝠铠甲却未能挡住这发子弹。
狂笑之蝠的子弹击穿了黑色的蝙蝠铠甲，瞬间穿透了蝙蝠侠的腹部，大量的鲜血喷涌而来，布鲁斯脸色一变，身体无力地跌倒在地，眼神有些不甘地瞪着手持枪械的狂笑之蝠。
“N金属？”布鲁斯立刻明白，对方使用了N金属制成的子弹。
否则普通子弹更本不可能穿透他的铠甲。
“哈哈哈，你真是天真，我提醒过你很多次了，我就是你，所以你脑子里在想什么，我清楚的很！我能预判你的预判……”
狂笑之蝠伸出一根手指，旋转着手中的左轮枪，然后用枪口抵在了布鲁斯的脑袋上，“这把枪是当初杀了你父母的枪，如果用这把枪杀了你……这是不是一个非常好的结局啊？哈哈哈……”
布鲁斯挣扎的想要反抗，但腹部中弹，他的动作比巅峰时刻慢了许多，狂笑之蝠轻松就将其重新压制在了地上。
“混蛋！”
“哈哈哈，自大的布鲁斯-韦恩，你以为只要自己提前准备好，就能万无一失，可正是如此，让你以为一切都尽在你的掌控中，从而麻痹大意，哈哈哈……你是玩不过我的，我亲爱的布鲁斯-韦恩！”
狂笑之蝠将左轮枪子弹上膛，缓缓扣动扳机，“只有舍弃掉那些没有意义的原则，蝙蝠侠才能得到升华，在我的字典里面，蝙蝠应该是最完美的生存者，以及……最伟大的掠食者！而你，不过是一个铺垫，我才是真正的爆点。”
“该死的，你快开枪！”布鲁斯低着头，骂了一声。
狂笑之蝠听了这话，神情一愣，“哦，你这是……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死在我的手中了么？我很高兴你终于看清了真相！”
砰！
又一声枪声响起。
不过这一次，中弹的并不是布鲁斯，而是狂笑之蝠。
在狂笑之蝠的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以为身穿燕尾西装，一头绿色头发，脸上皮肤煞白，嘴巴被刀子割开笑起来无比狰狞的男人。
布鲁斯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尾随他进入这个洞穴的人，那人是小丑。
“该死的，我刚才我几乎以为你会开枪杀了我！”
小丑吹了一口枪管子里的白烟，“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是好人……我来自黑暗多元宇宙，地球负52，在豹女版的神奇女侠世界里面，我也是个神，我是笑之神格罗斯。”
听到这个名字，布鲁斯表情变得无比的古怪。
笑之神格罗斯……
这不是莫比乌斯之椅给自己的第二个名字吗？
当初布鲁斯询问莫比乌斯之椅，小丑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莫比乌斯之椅给了他三个名字。
一个是凡人的名字，一个是笑之神格罗斯，最后一个，则是布鲁斯-韦恩。
“笑之神格罗斯，杀死了布鲁斯-韦恩，真是个荒诞的结局……”布鲁斯捂着伤口，脸上却是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
然而小丑却并没有就此罢休，他上前捡起狂笑之蝠手里的左轮手枪。
对着狂笑之蝠的脑袋，连开数枪。
砰砰砰……
“嘿，小丑，你为什么这么恨他？”布鲁斯看着小丑模样的人，对着黑暗版自己的尸体连续开枪，内心突然有种非常古怪的感觉。
但小丑却没有理会布鲁斯。
他直接将子弹全部打光，然后才解释道：“狂笑之蝠被黑暗侵蚀，他可没那么容易死，只有用N金属子弹，才能彻底杀死他……”
此刻，狂笑之蝠的脑袋被N金属子弹打烂，再也不能像死亡金属大事件那样。
将自己的脑袋塞入曼哈顿般的蝙蝠侠身体之中，变成拥有多元宇宙级别可怕的存在。
狂笑之蝠的脑袋被N金属打烂之后，他的身体也开始渐渐地腐化，最终化作一团黑暗光点，消失在了这个洞穴之中。
狂笑之蝠死后，布鲁斯和小丑同时转头看向洞穴最深处的囚禁室。
监视者亲眼见到这两个人杀死了狂笑之蝠，然而布鲁斯与小丑站在一起，却给他比狂笑之蝠还要危险的感觉。
…………
无尽的虚空中。
罗夏浑身燃烧着反生命方程式的能量，与巴巴托斯疯狂的扭打在了一起。
“住手，你再这么和我战斗下去，起源之墙就要碎了，一旦让帕佩图阿脱困，到时候你和我都难逃一死！”巴巴托斯嘴上让罗夏住手，可他却迅速汇聚着黑暗能量，大嘴一张，朝着罗夏轰然喷射而出。
罗夏抬起左手挡住黑暗能量洪流。
他也将反生命方程式燃烧到了极致，然后顶着巴巴托斯的黑暗洪流，一步步靠近巴巴托斯，对着他的胸口一拳挥出。
“要住手你先住手，大不了帕佩图阿脱困之后，咱们一起死。”
罗夏一拳砸在巴巴托斯的胸口，反生命方程式化作一团棕红色的火焰，灼烧着巴巴托斯的胸口。
然而巴巴托斯身躯一阵，无数黑暗能量涌来，扑灭了这一团反生命方程式的火焰。
“那就战吧！”
巴巴托斯并不信任罗夏，正如罗夏也不信任他一样。
二人都担心自己停手的瞬间，对方朝着自己发起致命一击，与其如此，不如就干脆斗个你死我活，真要导致起源之墙破碎，释放出帕佩图阿，那也总比被对方阴死要强的多。
而且，对于巴巴托斯来说，帕佩图阿被释放之后，他可以选择投靠帕佩图阿，亦或者带着黑暗多元宇宙，躲到无尽虚空的深处。
可罗夏却不可能逃得掉的。
罗夏怎么可能不清楚这一点，他也在赌，要么在起源之墙碎裂之前，击败巴巴托斯，要么等起源之墙碎裂后，立刻与本尊融合。
如此一来，才有可能拥有与帕佩图阿一战的可能。
就在罗夏与巴巴托斯二人各有心思的时候，世界熔炉之内，不断翻滚着的岩浆竟然一点点归于平静。
好似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一般，正在孕育着更大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