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丈红恨不得此时多长出一张口来,能够解释清楚,可是即使浑身是嘴,好像也说不清楚了,只好沉默以对。
“红儿!跟我走!”焱逸道。
同时眼睛所到之处,却是凤猷宫外重重叠叠的包围上了无数的侍卫。
焱逸眉眼微眯,审视着此时如何脱身!
“你认为朕会给你机会走出去么?”凤猷问焱逸。
焱逸微微一笑,道:“你也得有那个本事打败我!”
一丈红却着急的看着二人,同时知道凤猷绝不会轻易让焱逸离开,开口道:“凤猷!你让他走,我留在你身边!”
“红儿!”
“红儿?”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相同的话语,一个惊讶,一个质问!
惊讶的是焱逸,质问的却是凤猷,凤猷脸上的痛苦显而易见,一丈红几乎能看到他心的碎裂声。
而焱逸则是百味杂陈,虽然知道是一丈红为了保护他而自愿留下,可是心里还是有一点儿惊讶,本以为她对凤猷,已然是倾心了,可是如今看来,红儿的心还在他身上。
“我留在你身边,求求你放他走!”一丈红无视凤猷的心痛,继续要求道。
凤猷浑身散发出戾气,片刻之间就蔓延整个房间,就连焱逸,都不得不抽出手中的长剑,以防他的怒气爆发,给他来个淬不及防。
“放他走——”突然一声厉喝,如晴空的一声闷雷,炸得所有人都胆战心惊。
尤其是外面的那些侍卫,本以为今日抓到了潜入皇宫的焱国皇太子,至少能够在两国交流中,占据一些优势,可是皇上却碍于皇后的求情,就这样放了他?
不理解但是得服从主子的命令,赤云一挥手,所有人都给焱逸让了一条生路。
焱逸知道今日即使能够走出去,也会身受重伤,可是他看了眼一丈红,她对他使劲的用眼色,让他快走。
“赤云!如果一炷香之内他走不出皇宫,杀无赦!”凤猷冷冷的下着命令。
焱逸知道这是逼着他赶紧消失,遂不再纠结,日后在行图谋,今日本来是想试探一下一丈红的心,究竟在哪里,此刻已然明了,遂放心的
离开,临走时,没忘了说了句,“凤猷!兀术国,焱国也会分一杯羹!”
凤猷眸中如烈火在熊熊燃烧,明日就是霸天回信的日子,你想坐收渔翁之利,没那么容易!
看着得意消失的背影,凤猷脸上如脸谱一般,变换不明的色彩。
一丈红看凤猷许久没有出声,便轻轻的走到他的身边,小心的拽了拽他的衣服一角,柔声道:“你真生气了?”
她的声音此时轻柔的如碧蓝的天空几朵如棉絮般的浮云,又似刚刚孵出来的鸟儿身上的绒毛,轻轻的挠在人的心头,让人不由得沉湎其中,尤其是听惯了她的大嗓门的凤猷,更是在背对他的那一侧,嘴角弯起一个大大的弧度。
看来真是生气了,一丈红也顾不得什么女子要矜持的古训,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了他的宽阔的腰身,头覆上他的后背,踏实而安心感袭来,继续道:“该说的咱们不都说好了嘛?有什么变化,你不能生气的!?”
凤猷:“……”
“我对他真的没有什么了,今日必须放他走,否则怎么继续我们商量好的呢?”
凤猷:“……”
“凤猷?呃,猷?”叫过之后,自己感觉鸡皮疙瘩满地,从来没有如此肉麻过,似乎撒娇不适合自己。
“朕要安慰!”凤猷好半天没说话,终于肯说话了,却是这么一句。
“呃?”安慰?如何安慰?“那我给你捶背?”
一丈红屁颠屁颠的捶起背来。
凤猷陡然转身,一下子擒住她不消停的小手,一把打横将她抱起,道:“你认为伤害了朕的一颗脆弱的心这么容易就安慰了?”
“不要——”一丈红陡然看到他眸中的***,顿时明了他所谓的安慰是什么了?
“不要?”凤猷停住脚步,危险的看着怀中挣扎的她,脸上意味不明的危险越来越浓。
一丈红一颗小心脏陡然像是做了错事般,狂跳起来,只好与我语无伦次的道:“要……”
声音小得如小猫抓挠着某人的心脏,接下来爆发的***狂潮自然是一丈红承受了从来没有承受过的惩罚!
房内急剧的升温,凤猷原始的、兽性的发泄,淋漓尽致;而一丈红此时却陡然明白,他根本没有生气,所有的一切,只是为了这一刻自己更加的配合,所做的铺垫罢了。
但悔之晚矣,一切待次日午时过后,一丈红才知道这一晚自己被凤猷折磨得筋疲力尽不说,还满身青紫!
而那个罪魁祸首却正坐在床头,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精神饱满、神采奕奕,哪里还有一丝儿的生气迹象?
“皇上昨日都是装的?”
“嗯!”
“也即是你根本知道他要来?”
“嗯!”
“那你还装得那么纯粹,好像是我真的给你戴绿帽子了一般!”
“朕觉得演的还不够好,红儿过奖了!”
“那也就是我昨日是被你欺负了?”
“不算吧,顶多是互相娱乐!”凤猷慢吞吞的道,妖孽一般的眉眼,绽放着妖娆的笑意。
“啊——你谋杀亲夫!”还未待完全笑够,凤猷就知道乐极生悲是什么意思了,一个月牙形的痕迹赫然绽放在腿上,而始作俑者正抬起头了,松了口,洁白的牙齿哪里还有作案的痕迹?
“你敢咬朕?”
“要不然呢?”一丈红威胁的握了握娇小的拳头,在他的眼前示威性的晃了晃。
“要不然红儿还是强了朕吧,我愿意——”凤猷陡然将一丈红举到身上,就这样让她压着他,手上动作不断。
“你放开!”
“不放!”
“不放我还咬!”
“咬死也不放!”
“啊——你真咬啊?”
“放不放?”
“红儿亲一下就放开!”
“不要!”
“不亲也行,那就让晴雪在外面多等一个时辰,反正朕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