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却突然看到她颈间明显的吻痕,那刺眼的痕迹让我的心被什么瞬间抽空,我别过头不再看她。我想她也许真的过得挺好,她可能已经开始了一段新的恋情,看来是我在荒岛待了太久所以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变化可以在一夕之间。
我走了,知道她过的不错我已经安心了,可是我还是留下了自己在中国的联系方式,我竟然还是希望和她有所关联。
后来的一天我收到了她打来的电话,当时我在和别人谈事情调了静音,可当我再回过去时她却不接我电话了。
之后几天我总是会拿起电话看看她有没有再打过来,然而她却如消失了一般。
临走时我还是拨通了那串号码,她接了可是声音却很冷漠,我只好和她告别,但是我却舍不得就这样挂了电话,我问她还恨我吗?她回道“爱一个人才会恨一个人,我不爱你哪来的恨!如你所见,我并不空虚寂寞冷,没空去纠结你的谎言!”
我没有像现在这样心痛过,那个曾经依赖我会对我笑对我哭的小女孩现在却把我当作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她就这样活生生的把我从她的生命里踢走了。
我在电话这头苦笑了下,我本就不该奢望她还能回到我身边,最后我祝福了她,我是真的希望她能够幸福,远离一切悲伤,好好的活着。
但是回到美国后她反而更加频繁的出现在我脑中,无论我把自己弄得多忙多累,可是一闭上眼她的眸她的唇她的笑全部又会重新跑回脑海,我连夜让产品总监通知吴静,愿意选择他们。
可是第二天我却不得不赶往爱尔兰,因为那里是我的资金重要来源地,爱尔兰巨头和我私下达成共识愿意无条件支持我的电子事业,他可以提供钱,但是前提是他要名,我当然没有异议,接下来的几天我和他协商艾浦森一期产品都会以他作为产品研发人去宣传。
后来产品总监告诉我一个中国女孩在亚特兰大找我,是她,她来了,我把工作安排了下就急急的赶回去,刚到亚特兰大我就去她住的酒店,当我看到她憔悴的脸庞时很想把她拥入怀中,她还在赶着工作我十分不忍,我答应把工期延长只希望她能不要把自己弄得太累,然而她却谢谢我,为了不让她产生心理负担我告诉她这是艾浦森团队的决定。
因为我还要赶回艾浦森应付布雷迪所以约她第二天再见面就只有匆匆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