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事毕,两人均是大汗淋漓,璧容只觉得自己浑身酸软,趴在沈君佑身上,连个小手指头都不愿再动一下。
从她怀上如意那日起,两人就再没这般激烈地缠绵过,后来又赶上她产后亏了身子,整整将养了一年的时间,即便后来身子大好了,每每也都是浅尝辄止,弄得璧容常常懊悔不已。不是没有动过给沈君佑找通房的想法,只是两人之间实在容不下了旁人。
就是这一次,沈君佑也不忘注意着她的表情,时不时停下来问她一句“这样可以吗?”“可有不舒服?”叫璧容羞赧的不行,恨不得立刻寻道墙缝钻进去。
没有办法,璧容只好改变战略。
沈君佑本是可以控制自己的,即便他的渴望无比浓郁,但为了璧容的身体再艰难他也会忍耐,可偏偏情到浓时璧容的双腿紧紧地缠住了他,他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容儿,你……”沈君佑喘着粗气,脑子里还停留着一丝镇定,没办法,掌中那纤细的腰肢娇弱的就好似初放的春花,仿佛一个用力就会将其折断了。
璧容伸出双臂紧紧地揽住他的头用力压向自己,贴在他耳边羞涩地低声呢喃了一句,“大夫说我已经全好了。”那声音带着几分柔情,几分娇媚。
这对沈君佑而言无疑便是最好的邀请了,沈君佑喜不胜收,解开身上的全部束缚,奋力地向前一顶,开始肆无忌惮地冲刺起来。
不过是想了想,埋在她身体里的硕大又开始抬头。
“你……”璧容立刻感觉到了他的变化。
有片刻的呆滞……左面的耳垂已被他含在了嘴里。
“别……你赶了这么些天的路,该,该要好好歇歇…我们…我们来日方长……”说到后面,磕磕绊绊,已是句不成章。
“嘘!”沈君佑的灼热呼吸已拂过她颈间的肌肤,璧容倒吸了口气,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意从她的脊背窜到了四肢,忍不住发起颤来。
“在你身上,就是累死也甘愿。”说着头埋在璧容胸前窃了口香,大有一付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韵味。
下巴上尚未修剪的胡渣划过她细嫩的肌肤,微微有些刺痛,却也带给她一阵酥麻。
一个从来受不得自己一点不整洁的人,居然也能忘记刮胡子。
她突然心悸,骤然间再次动情。
搂着他的脖子一用力,翻身跨坐到了他的腰上,“这次…换我来。”
伏下头,噙住了他的唇,身体然后开始缓慢的律动起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主动,沈君佑有些受宠若惊,可很快,这种惊喜就变得难捱了起来。
璧容学着他往日的样子,沿着脖颈向下在他身上不断亲吻,柔软的唇,一路蔓延,猛然含住了他胸前的茱萸。
如同一把火点在了柴草上,沈君佑的身体蓦地燃烧了起来。
贲张的肌肤有些烫人,背上有薄薄的汗。
他再受不得这般“折磨”,喘息着勾住她的两条腿,猛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指穿过散落在大红色迎枕上的青丝捧起她的头。
凝脂般的一张小脸浮着两朵红霞,几丝黑发被香汗粘在了脸上,微闭着眼睛,睫毛轻轻颤抖。
“容儿。”他抵着她的额头,轻轻地呼唤。
腰上奋力向前,贯穿而入,直直顶进了她的最深处,接踵而来的是一阵急促而霸道的大起大落,时而九浅一深的轻抽慢送,时而紧锣密鼓地向前追逐,满屋子回荡着两两相撞的靡靡声……
璧容微翕着嘴巴,带着几丝嘤咛声,双腿夹着他的腰,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节奏开始轻轻迎合。她的体内越来越湿,好似有一条蛇不断摸索。
她不由得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沈君佑,君佑。”
声音里已有了些许的哀求之意。
“啊——”突然一阵强烈的感觉汹涌而来,她浑身颤抖地迎来了一次飞入云端的满足感。
那紧实的感觉叫上面卖力拼搏的沈君佑亦是欲罢不能,一阵快速激烈之后,他的身形也跟着轻轻一颤,在她的花园深处喷薄而出……
天色刚刚泛白,沈君佑就醒了。
璧容*着身子偎在他怀里,肌肤如凝脂般细腻,沈君佑微微往上挪了挪,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她裸露在外的半截香肩。
睡眠被打扰,璧容的眼皮轻轻动了动,嘴里咕哝着喊了声“沈君佑”,声音又细又小,像刚出生的小花猫。
沈君佑低笑着在她额头上香了一口,“容儿,容儿。”轻轻唤她。
璧容半眯着眼睛“嗯”了一声,翻身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沉沉睡去。
她的翘臀正好贴在沈君佑炙热的源头上,这下便由不得沈君佑犹豫了,有着昨夜的甜蜜经历,身子向前顺势一挺,便轻轻松松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充实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嘴,意识渐渐苏醒过来。心里开始琢磨,这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