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一八阁之后,易八去找了几块桃木来,做成了一个小盒子。那盒子的四周上,他还刻了一些像是符文的东西。
弄好之后,他叫我把那破木牌放了进去。
“这破木牌不会真的是鬼王令吧?”我问易八。
“我没见过,因此说不准。但这木牌之事,不能说出去。”易八一脸认真地说。
走了这么久的山路,加上在驸马墓里折腾的那一波,我是早就累得全身酸软了。这天晚上,我美美地睡了一觉。
次日一大早,宋惜便给我打来了电话,她说她那车还在青龙湾,让我去她办公室拿钥匙,帮她开回来。
不仅她那普拉多在青龙湾,我的破面包也在那儿呢!
易八那家伙又不会开车,我又不能一次开两辆,看来我是得跑两趟了。
我去宋惜办公室拿了钥匙,然后招了辆出租去了青龙湾,把普拉多给开了回去。之后又跑了一趟,把我那破面包开回了一八阁。
“张家村那边,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要不咱们过去看看?”我刚把破面包开回来,屁股都还没坐到凳子上呢,易八那家伙就跟我来了这么一出。
“要去张家村怎么不早说啊?我直接把车从青龙湾开过去那么近,又让我跑一趟。”我有些无语地说了易八一句。
“我也是不踏实,临时起意。”易八嘿嘿笑着说。
易八的要求就算是再过分,我也得答应啊!因此我只能重新开着破面包,向着张家村去了。
张家村看上去没什么异常,在村子里转了一圈之后,易八带着我去了张广德家里,跟他聊了几句。确定没事之后,我们才开着破面包回了一八阁。
“这下你总该彻底放心了吧?”我问易八。
“要没有那木牌子,驸马墓之事,确实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了。”易八叹了口气,道:“让初一哥你把那木牌拿回来,就等于是拿了个烫手的山芋啊!”
“既然是烫手的山芋,当时我们干吗要拿啊?”我有些不解地问易八。
“冥冥之中注定了的,这是我们的责任。”易八接过了话,说:“那块破木牌,若是初一哥你跟其有缘,或许能有大用。就算是没缘,咱们也不能让其落入旁人之手。”
“什么叫有缘?”我问。
“鬼王令不只是一块令牌,还有一卷与之相配的经文。只得了令,不得其经,是没什么用的。就算是得到了那经文,参不透,也是没什么用的。”易八说。
“你说的缘分,是指那经文?”我问。
“这木牌到底是不是鬼王令,我还不能确定。几百年都没人找到的宝贝,如此轻易的就让我们给拿到了,我这心里,总觉得有些蹊跷。”易八说。
“你是觉得蹊跷,我是觉得咱们就算是走了狗屎运,也不可能有这么好的运气啊!”我实话实说道。
“没有经文,只是得到了鬼王令,其实也没什么作用。从这一点来分析,或许是有人故意把鬼王令给我们保管的。”易八说。
“装这破木牌的棺材上,不是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吗?那玩意儿是不是经文啊?”我问易八。
“我虽然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记忆力也不算是太差。棺材上的那些符号,在看过之后,我居然一个都记不得了。只要用脑力去想,就会头痛,还会浑身难受。”易八顿了顿,道:“这也是为什么我会说,咱们很可能会再回到那村子里去的原因。”
“有人吗?”
楼下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应该是芍药姐来了。那娘们这个时候跑到一八阁来,肯定是想在我这里打听点儿什么。
“别被套话了。”易八跟我嘱咐了一句。
“从来都是我套她的话,她想套我的话,那是没可能的。”我说。
“女人只要卖弄一下风骚,就可以在不知不觉之间,把男人的话给套了。”易八这家伙,他居然如此不相信我。
我没有再搭理易八,而是下楼去了啊!
“芍药姐来了啊!”
见芍药姐已经进了门,我便热情地跟她打了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