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最沉稳最能憋的司徒煦都破功了,呛得咳嗽了好几声才停下。
无奈地扫了眼这四位强者,摇摇头道:“四位,行行好,免开尊口吧!”
孙逢必小声嘟囔:“那我怎么办啊?”
司徒煦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回去就跟你娘说你虽然现在成绩还不好,但已经被父皇召见多次,连卷子都要御批,你娘还能怪你面圣太勤了不成?”
“做人别太死脑筋,你娘不过是怕你在爵府立不住脚,你只要让她相信你有能力保护你和她,她心结不就没了?”
真论起来,司徒煦跟孙逢必是比谢元棠他们更熟的,毕竟在谢元棠和司徒砚去学堂前,孙逢必算是司徒煦的半个小跟班。
虽然这只是他自己认为的,司徒煦从来没当回事罢了。
不过对爵府的情况,司徒煦也是清楚的。
此刻不知道是不是被身边的几人影响了,他竟也少有的多管了一次闲事,多说了两嘴:“再如何你也是爵府世子,平日里摆出自己的世子架子来,自己不行,难道还不知道借势吗?”
“你以前巴结我,现在巴结五哥和谢元棠是为了什么?我就不信你撂出我们几个的名号,那区区几个妾室庶子还敢欺到你们母子头上。”
“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简直蠢笨如猪!”
司徒煦骂骂咧咧,本以为自己骂得凶,却没想到话刚说完,就收获了四双星星眼。
司徒凤:“呜呜煦儿,姐姐就知道你是最最善良可爱的孩子!”
谢元棠:“真没看出来,老六你还有有良心的时候啊!”
司徒砚:“六弟你真不容易,你跟必姥爷认识这么久才说出这个办法,一定也是想了很多年才想到的吧!你真是个为朋友绞尽脑汁的大好人!”
司徒煦:“……”切~没一句中听的!
孙逢必感动地抹眼泪:“六殿下,我还因为你从来没把我看在眼里,原来你一直都记着我呢呜呜呜……”
司徒煦欲言又止:“……”你误会了,我真没有。
谢元棠好笑地看着司徒煦便秘的表情,拉着司徒砚跟他们告别。
反正孙逢必的事也解决了,他们也该回家了,她晚上可还有要紧事呢!
司徒凤跟谢元棠挥挥手道:“嗯嗯,我们也该去看三皇兄了。”
看司徒墨?
谢元棠疑惑:“他怎么了?”
司徒凤:“你不知道啊?三皇兄又病了呗,我昨儿就觉得他会不舒服,果然。”
谢元棠越听越纳闷:“什么叫你昨天就知道他会生病?”
“哼,还不是因为你?”
司徒煦没好气道:“三哥身子骨本来就弱,他虽有功夫在身,却每次动用内力都会病情加重,上回在你们家那次,他回来就病了一场,昨儿为了救你动用了内力,晚上回来就病倒了。”
司徒砚有点着急:“三哥病得这么重?”
谢元棠微愣,脸色一瞬间变得有些复杂:“我……不知道这件事。”
司徒煦眯了眯眼,别有意味地看她:“知不知道有差别吗?你现在知道了,难道还会去看他不成?”
谢元棠眉心微蹙,总感觉司徒煦这话有些带刺。
司徒凤没听出来,还在旁边兴奋道:“对啊谢元棠,咱们一块儿去看三哥呗。”
谢元棠顿了下,笑着摇摇头道:“改天吧,我今天还有事,明日再跟夫君一起去看望他,是吧夫君?”
司徒砚愣了下,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