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耿文萱想得怔怔出神时,会议室的门陡然被推开,耿达的秘书匆匆走了进来。
“董事长,不好了!我们公司的股票无缘无故跌停了!”
耿达一听对秘书发火说:“怎么会无缘无故?一定是有人在暗中动手脚。”
“爸!我们必需尽快知道对手是谁,才好应对。否则,河隆湾投入那么大,我们后续资金跟不上,会有资金链断裂的风险。”耿文萱建议道。
耿达揉了揉太阳穴,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他身心受创。对秘书吩咐道:“苗秘书,立刻替我约四马路的乔行长。”
“知道了,董事长!”秘书转身走了出去。
耿达手拄着脑袋,对女儿耿文萱说:“文萱,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耿文萱见父亲耿达仿佛在瞬间苍老了十几岁,心里也非常不好受。
想之前,父亲耿达意气风发,做事果断干练。可这一刻,却彷徨无助,有一种无力的挫败感。
“好的!”
耿文萱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出了会议室后,耿文萱找了处僻静的地方,拨打了刘灿的电话。
“刘医生,你在哪里,我想见你!”耿文萱说。
“我在济安堂,你过来吧!”
“好,我十五分钟就到!”
匆匆挂断电话后,耿文萱独自驾车去了“济安堂”。
虽然,刘灿只是一个医生。这种商业的事情不能直接插手,但耿文萱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一定和刘灿有关。
到了“济安堂”后,刘灿见耿文萱走了进来,对她招呼说:“跟我来内堂吧!”
耿文萱“嗯!”了一声,跟着刘灿来到了内堂。
在进内堂的门口时,耿文萱面现踌躇的神色。不由想起,那天自己在刘灿面前脱光衣服的场景。
贝齿轻咬了下红唇,耿文萱神智清醒了少许,这才迈着修长的腿进了内堂。
当房门传来一声沉闷的声晌时,耿文萱吓得心头狂跳。
刘灿背转身来,盯着耿文萱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们耿家的企业遇到了危机,股票跌停,合作伙伴中止合作,股东又接连退股,这些事情是不是你做得?”耿文萱寒着俏脸问道。
刘灿扬了扬剑眉,冷声说:“你是在责怪我?”
“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真相就是你爸和你弟弟两次派人来杀我。你们耿家当我刘灿是待宰的羔羊吗?还是认为我刘灿没有背景、没有人脉好欺负?”
耿文萱听了之后,一张俏脸满是震惊的神色。惊讶了半晌后,轻启朱唇说:“你说我爸两次派人来杀你?”
“不错!”刘灿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说:“不过,你可以替我转告他。让他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我刘灿接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