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行刑场上的生死斗已经结束。
大批的侍从从外面突然出现,训练有素的将所有确定死亡的尸体拖下去,没有意外的所有的犯人全部死亡了。
但更令人惊讶的是,中等大巫者们赢得并不是那么的轻松,身上竟然多少都有了大大小小的伤口,其中一个身上身上的伤几乎是致命伤,也就只有大巫者的体质才幸免于难。
虽然如预想中的一般赢了,但是一百多个大巫者脸上不见丝毫喜色,反而眉目凝重,如落败的狗,耷拉着耳朵没什么精神。
突然一个处理尸体的侍从咦了一声,很是惊讶。这声音在沉默的行刑场很是突兀,听到的人不由的将目光转过去。
大巫者们脸上的神色更是难堪起来。
夜幕降临。
当闫宴来汇报情况的时候,干支之没什么意外的感觉,对于一百多个大巫者的情绪也没大多意外。出乎意料的受了伤?
从这么时间才结束战斗,就能猜的到了。
中等大巫者的骄傲让他们在普通巫者面前太过自信了。
他们是为职位晋升而拼搏,为经历而拼搏,而对手是为了活着而拼搏。目的不同,使用的力度就大有不同。尤其这些凡人都是罪大恶极者,她让人抓的可不是普通的杀人者。
非罪大恶极者不抓。
一共几类杀人如麻者,无目的杀人者,无故杀人者,还有不论何目的杀他干之领地之人。
无所不用其极,会使用一些下三滥想不到的招式在所难民。
还有一个问题,便是场地与人数的问题。
相对大的场地内,上千人与一百人的对决,距离太近,对于大巫者来说近身战真的让人开心不起来。
然还是有出乎了她意料的事情。
就如闫宴身后的人。
干支之看过去,面对她的目光询问,闫宴回答:“是犯人中的幸存者。”
这就让干支之惊疑了。
面前人一身红色衣服,衣衫上尽是被巫力切割开来的刀口,衣不蔽体。最显眼的是胸膛处的伤口,那是一道致命伤。
血肉翻开,能看到里面的白色脂肪,还有跳动的心脏,血液随之一股一股的留下来,红白相间,有血管如触须夹杂着偶尔出现,腥味扑鼻。深闺中的人看了怕是要大吐不止。
一张脸满是血污,看不清长相,一只眼睛却是已经毁了的。眼睛处空洞洞已经没有眼球。
这人的伤很重,很惨。
这伤这人不该活下来
看出她的疑惑,闫宴解释:“这人的心脏比正常人往左便宜五公分。”
五公分,那不几乎到胳膊底下了?
干支之:“倒是命大。”运气也是一种实力。
血滴答在地板上,她看着地板,没有她的吩咐没有人给这人换身衣服。
她吩咐道:“将他洗干净换身衣服。”想了想她又说:“既然活下来了,就给他治好。”
闫宴将人交给了侍从。
干支之对外喊道:“黄水。”
黄水小跑进来:“大人。”干支之正要让他将这人的资料给她,他已经拿出一个小册子双手举给她。
……
好机灵的小伙儿。
她决定等府邸里的钱库充裕后,就给他涨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