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饥肠辘辘,没多久便将桌上的饭菜吃掉了七八成。
尤其是风澹渊,一盘羊肉垫卷子几乎都是他吃的。
看得魏紫吃惊:风澹渊吃饭其实很挑剔,这是她头一回见他吃这么多。
“你做的,不能浪费。”他放下筷子,擦了擦嘴。
苏念很有眼色地端了茶水来。
风澹渊看了眼茶汤,不是绿茶,是鲜润的褐色。闻着味,应该是上好的普洱。
“羊肉烧得再清爽,晚上吃终究有些油腻,普洱消腻。”魏紫道。
“出生才十余日的小羊羔,南疆的普洱,呵!这马鸿福当云国的官,给北疆做事,拿两分钱,过的倒真是洪福齐天的逍遥日子。”风澹渊嗤笑一声。
“人心是个无底洞,起初也许只想吃一道羊肉垫卷子,可吃了之后却觉得还需要一杯上好的普洱茶,如此,便是将全世界放在面前,也是填不满那个洞的。”魏紫轻叹。
“他用这庆州甚至云国为代价,来满足他没底的私欲?”风澹渊冷笑一声:“我以前不管这些事,可不代表我不能管,他们既然敢做,那就得承担做这事的后果!”
魏紫站起身来,说道:“吃得有些撑,你陪我走走好吗?”
“嗯。”
两人慢悠悠地在月下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