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离了婚,但薄婉华对这对母女可谓赶尽杀绝。
苏烟没有背景,年轻的时候也只是一个三流明星。
若不是这些年沈自山极力保护着他们母女。
恐怕这对母女尸骨都不知道烂在哪儿了。
姜辞忧听的后背都渗出一丝冷汗。
这豪门的水果然不是一般的深。
沈诺一杯酒都己经喝完了。
故事还没有讲完。
“就在昨天,我这个堂妹还出了车祸,大概率也是薄家这位长公主的手笔。”
姜辞忧的脑海中闪过什么。
“她人怎么样?”
“人肯定没事,不然今天也不会办生日宴会了。”
见姜辞忧神情严肃。
沈诺笑着说道:“你也不用太替我这个堂妹担心,她的后台硬着呢,指不定不久的将来还能嫁入薄家和薄婉华平起平坐,届时,薄婉华估计能气死。”
姜辞忧脑海中的想法己经成型。
“她的后台,是不是薄靳修?”
沈诺非常意外。
“你也知道我们京圈太子爷的名讳?”
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坠入湖中,一点一点的往下沉。
姜辞忧的脸色也随之阴沉下来。
沈诺也察觉出姜辞忧的脸色不对劲。
侧过身来问道:“你认识太子爷?”
姜辞忧没有回答沈诺的问题,只是追问道:“薄靳修和沈轻轻是什么关系?”
“还能是什么关系?男女之间就那么一层关系。”
沈诺继续解释:“你应该听说过,薄家长公主和这位太子爷的关系极其恶劣,别说是家人了,就是仇人来形容他们,都不为过。”
“传闻太子爷在成长的过程中,薄婉华有好几次想杀了他,只是每一次都没有得手。”
姜辞忧听的心脏突突首跳。
她听闻两人关系恶劣,但是没想到恶劣到如此地步。
“为什么?”
“谁知道为什么?可能太子爷是老爷子和老太太的老来得子,薄靳修和这位大姐年龄相差十九岁,如果薄靳修没有出生,那薄家的商业帝国肯定是由这位能力最突出的长公主来继承,这突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也难怪长公主恨他。”
“恨他也不至于要杀了他吧,好歹是亲弟弟。”
沈诺也摇头:“这就不知道了,或许还有别的缘由吧,辞忧,这京圈的豪门大族亲人之间人情都极其淡薄,个个都是利益至上,因为他们的蛋糕太大,诱惑太大了,薄家可是京城西大家族之首,萧家己经淡出大家的视线,举家迁居国外,另外薛家和我们沈家加起来,其财富也不及薄家的零头。”
沈诺叹了一口气:“薄家的水,实在太深了。”
姜辞忧听的也是眉头紧蹙。
沈诺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你向来不太八卦,今天怎么对薄家的事情这么上心?”
姜辞忧还没有说话。
外面突然绽出绚丽的烟花。
火红色的烟花仿佛焰火一般在天空肆意的燃烧,然后陨落。
姜辞忧不自觉的说了一句。
“是玫瑰灼心。”
说完,便起身走到窗边。
沈诺的房间正好有一面落地的玻璃窗。
外面热闹不己。
烟花盛放于夜空,将夜晚映的跟白天一样。
沈诺看姜辞忧看的出神。
以为她喜欢看这个烟花。
于是一把拉住她的手臂:“隔着玻璃看有什么意思,走,我们也出去凑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