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山银行、东旺集团、东青集团、东海集团财务公司，都接到了骚扰电话。

刘小夏很烦，却无可奈何。他根本不知道敌人是谁。为此，他专门跑了趟东海，向王健兴、洪玉川道歉。

王健兴压根没有在意，笑着说道：“之前，财务公司在其他信托公司一直买着理财。现在给他们的额度少了，有一家信托公司更是不做了。我估计，这几家信托公司的员工，心里也是嫉恨的。也有可能，是他们捣的乱。”

刘小夏感觉王健兴说的很有道理，只是，如此一来，敌人是谁，就更扑朔迷离了。

至于洪玉川，他担心的，是暴露他和刘小夏之间的合作关系，他谨慎的问道：“小夏，知道咱俩关系的，有几个人？”

刘小夏为了安抚他，没有如实说，“两个人，一个我媳妇，一个我亲戚。他们绝对不会说出去的，这一点，你绝对放心。”

洪玉川松了口气，“小夏，我是信任你的。只要咱俩的关系不暴露，任何人联系，都不会影响到咱们的合作。除非，他们能直接联系到老板。”

刘小夏点了点头，“川哥，我做了这么多的企业。想做长久，必须得会做人。我这边，你可以完全放心。”

“我知道，对于你，我是绝对信任的。”洪玉川这句话，没有说谎。人品不好的人，也做不进来这么多的企业。

刘小夏叹了口气，“这只藏头露尾的苍蝇，太恶心人了。”

“下次，如果我再接到这样的电话，我就同意，然后钓他出来。我估摸着，这是有人嫉妒你。干件事的，一定是你公司的人。”洪玉川说道。

每个人看待问题的角度不一样，刘小夏和洪玉川的看法差不多，但徐明和王健兴说的似乎也没错，“没凭没据的，只能是吃个哑巴亏了。”

“其实也没什么。即便没有捣乱的电话，恒远和新远财富的人，也是天天想方设法的找我们。想开点，对你不会有影响的。”洪玉川安慰道。

刘小夏也只能这么想。毕竟，除了生闷气，他一点应对的办法都没有。

刘小夏郁闷了一周多，情绪才逐渐恢复过来。这天上午，刘小夏正坐在工位上研究产品，李雪走过来，说道：“夏哥，有个过来应聘的？”

“直接找上门来的？”

李雪点点头，“看样子是。”

刘小夏坐直身子往前面看了一眼，是个女的，说道：“你让她去茶室，先填份简历，我一会过去。”

“好！”李雪经过半个月的学习，已经掌握了工作技能，和林星相比，效率高了不是一星半点。

换人是对的！

面试者，名字叫牛宁宁，二十八岁，女性，说话有些土气，刘小夏总感觉她有些怪怪的，但哪里怪，又说不上来。

“你上一家公司，是富通财富，是三方？还是P2P？”对于富通财富，刘小夏是第一次听说。

“三方，一百万起投的。”牛宁宁说道。

“你一个月能做多少业绩？”

“三四百万吧。”

刘小夏有些不信，他感觉牛宁宁在骗自己，“你离职的原因是什么？”

“富通的股东没有名气，也没有信托，我想来盛唐这样的大公司。”

刘小夏有点不想要牛宁宁，总感觉她的眼神有些躲闪，形象、气质都土气，她真的有业绩吗？

“我可以带单入职。”牛宁宁说道。

刘小夏瞬间顾虑全消，笑着说道：“没问题。我给你讲讲我们的产品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