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回头,就看到冷笑的秦晚词。
秦晚词把菜刀往地上那么一放,就直接竖在了地板中间,寒光毕现:“是么?你们还知道不该来?”
什么文人雅士,自有风流。
秦晚词才不管那些,敢来这里,红袖添香?
她亲自把自己儿子打服了!
团团和满满吓得就是一个瑟缩:“那个娘亲,我们可以解释的……”
然后白了程安柏一眼:坑货!
程安柏见状,也懵了:姨母不是温和极了,怎么这么凶?
但是那笑容又确实冒着寒气。
“那个,姨母,我们是来,那个……捉捉……”
程安柏想解释,总感觉说的慢了就小命不保,他好像听到了姨母磨牙的声音。
“捉什么?”程安柏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一回头,拉着团团和满满就跌坐在地上了。
被方夫子发现了!
秦晚词看到方夫子也愣了:“夫子,您怎么也在这里?”
方夫子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抹了下嘴角,“这个楼子的水晶虾饼,白如凝脂,温如软玉,入口松而脆,美味的很。”
程安柏和团团满满都惊讶的长大了嘴巴:所以,方夫子来这里,就是为了吃一口糕点?
而那之前和程安柏搭讪的姑娘,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一个老顽固,跟着一群小顽固,结果就是来吃东西来的。”
还有路过的姑娘也娇笑不已:“这么美的词儿,竟然都去形容一个吃的去了……”
“我们这里是青楼,不是酒楼!”
正常谁关心青楼的吃食好不好吃?
偏偏不知道怎么被方夫子发现了这里的虾饼,还每次休沐都来付钱吃上两口,然后再回去。
为一口吃的,也执着的可爱。
方夫子看着那菜刀,摸了下胡子,总感觉,不太好意思。
“那个,莫家娘子,您放心,莫瑾渊和莫时和,我回去肯定会好好教训的,不会让他们再来这种地方的。”
团团和满满:???
秦晚词也好奇了,究竟多好吃,才能让方夫子这么惦记?
于是也过去拿起一块儿,小小的尝了一口。
白虾仁剁碎,加了猪板油,沿海虾仁儿,新鲜极了,颜色纯白,又夹了一点儿芡粉,葱汁和姜汁,然后用猪油炸出来。
这样才能达到那香酥脆嫩的效果。
只是,猪油用的太多了,对方夫子并不好。
“这没什么难的,下次夫子来我们食肆吃就好,我也能做。”秦晚词说道。
“真的?”方夫子高兴的像个孩子:“那太好了,下次休沐我和孩子们一起过去。”
说着,揪着程安柏的耳朵,凶巴巴的看着团团和满满:“走,回书院,再看到你们来这里,就打断你们的腿!”
程安柏脸都皱成了苦瓜,不停的喊着疼,却发现,他这半路姨母身后有个人啊……
“姨母,身后,您身后……”程安柏说道。
团团和满满回头,吓得魂飞天外,脚步也慢了,拉起方夫子,拽住程安柏,健步如飞。
“快跑!”
秦晚词疑惑的回头,那笑容瞬间就僵了……
这是哪里?
完蛋鸟,她逛青楼被夫君抓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