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的一间残破的土屋内,谢无忌、刘聚、常遇春三人俱都是一袭黑衣,臂扎红色缎带,面容冷峻。
刘聚眼中闪过道道血红的杀意,低声狞笑道:“谢兄弟,按照你的意思,咱们已在军营内几口水井中,都下了洪水旗的特质迷药,无色无味,鞑子兵定然发现不了。算算时间,现在那帮鞑子兵,应该睡得正香吧,嘿……”
谢无忌轻点了下头,低声道:“我轻功最好,保险起见,还是由我先进去探查一下情况吧。若一炷香的时间,我还没有返回,就说明事成,你们再带着兄弟们杀进去。”顿了顿,又叮嘱道:“二位兄弟,切记,尽量不要弄出声响。”
“好!你也小心些……”刘聚和常遇春相视一眼,对于谢无忌的做法,俱都没有什么意见。同时,也不忘提醒谢无忌小心留神。
谢无忌傲然一笑,也不见有丝毫动作,就已无声无息的离开了土屋,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城北军营内,静悄悄的,想来是迷药的药效已经发作。仅有守门和巡营的两小队元兵,还能勉强保持清醒,但也都是哈欠连天,强打精神。对于自身的状态,他们虽然心里也暗感奇怪,但一时间也没有想到会被人下毒。
谢无忌稍费了些手脚,就将这两小队元兵,无声无息的解决。随后,就小心的查探各个营帐,发现所有元兵,都是酣睡不醒,这才彻底放下心来,暗自嘀咕道:“这洪水旗的迷药,果然不错。不过,这些元兵都没有什么武功底子,只是不知,若对上那些江湖中人,效果也是不是也会如此之好……”
不多时,刘聚和常遇春二人,带着二百余巨木旗弟子悄悄来到,各个面露狰狞,将军营内八百元兵,无声无息的绞杀于睡梦之中。说起来,这些蒙元精锐,死的还真是冤枉。但谁让他们,没有见识过洪水旗迷药的厉害呢。
八百蒙元精锐,不明不白的惨死于睡梦之中,怀远城北整座军营内,空气中都飘荡着淡淡的血腥味。
谢无忌、刘聚和常遇春三人,相视一笑,就都从对方眼中看到兴奋、嗜血之意。同时,三人也都十分清楚,这仅仅是一个开始,真正的大战,还在后面……
不多时,两百巨木旗弟子,都已换好了元兵的军服,手持元兵的兵器,默默准备着。在他们身后,另有二十余名巨木旗弟子,套好了车马,前面几辆马车上,装满了元兵的精良兵刃。
这些兵刃,可都是难得的精良之作,谢无忌三人自然不会放过。当然了,这些拉车百余马匹,也都是宝马良驹,而让它们拉车,可是让刘聚和常遇春二人好生心疼了一阵。
算算时间,就快到看守粮草的元兵轮换交接时间,随着刘聚一声“出发”,众人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军营,向着城东粮草仓库大步行去。而车马队,则落后大队较远的距离,以防被即将展开的血战,惊扰到拉车的马匹。
近了,距离城东的粮草仓库,越来越近了……
包括刘聚、常遇春二人在内,两百巨木旗弟子,握着兵刃的手,都不自觉的紧了几分,面色异常严肃。
谢无忌虽神色如常,但双眼中,也不时有缕缕寒芒闪烁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