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回家,刘二蛋便将老鼠清洗干净,扒皮烧烤,中午吃饭时就吃了几个烤的焦黄的老鼠,那香味馋的杜康都想尝两口。
不过一想到这是老鼠,杜康瞬间没了胃口。差点连午饭没吃下去。
但这喷香的老鼠肉也勾起他的馋瘾,下午,他早早回家将家中的老母鸡抓出一只,烧水拔毛,准备做个老母鸡汤。
烧水宰杀褪毛,没一会,老母鸡清理干净,肥硕的老母鸡哪怕杀完都有三斤多,肚子里有大块的黄色油脂,证明这是养了好几年的老母鸡。
后来的速成鸡,大多用激素催熟,鸡油含量低,很难看到这层鸡油。
鸡心、鸡肝、鸡肚、鸡胗找个盘子放着,另外还清理出一串提灯。
提灯就是鸡卵巢以及其中未成熟的鸡蛋。
因烧烤时,将之一同串在竹签上,形似一盏提着的灯笼,故而得名“提灯”。
提灯被咬破那一瞬间,汁水马上在口腔里面爆开,里面是新鲜的蛋液,营养特别丰富。
吃完卵黄再把卵巢一整个咬入口中,极有弹性的肉质在嘴里也是越嚼越香。
无论口感还是味道都十分富有层次。
然而杜康只想说,真·杀鸡取卵。
每一串提灯后面,都是一只宰杀的母鸡。毕竟再牛逼的科技,都无法保证取出提灯之后,母鸡还活蹦乱跳。
然后将母鸡剁成大块,放到锅内熬煮。
要说炖鸡,还是用地锅为好,熬的母鸡汤那叫一个香,隔着五六米远就能闻到那香味,让人食指大动。
杜康向四周看看,见到没人,手伸进锅底,几块冒着火焰的煤块从空间掉下,然后放入木材,很快火焰变得旺盛。
生火多简单的事,用打火机一点就着,那些荒野求生的牛人,更是能来个钻木取火,仅凭木棍就点燃篝火。
然而,不好意思,他不是那种牛人,同那些从未烧火做饭的人一样,他不会生火,哪怕有打火机有引火用的废纸,他都很难生火,经常废纸烧完,木材还没能引燃。
到了八二年之后,有空间出现,他更没兴趣自己生火,而是将燃烧的煤块扔入空间,想用时直接抛出生火,方便快捷。
母鸡汤还没熬好,居民已经下班,隔壁院中飘来喷香的炒肉味,馋的狗蛋直接哭了,哭着去找孙姨,想要吃肉。
其他儿童也差不多,馋的直流口水。
那味道实在太香,对长时间没有肉吃的人们来说,更有极强的吸引力。
杜康很想告诉他们,这是老鼠肉,想想还是算了,别那么招人恨。
老妈带着囡囡回来,看到他正在做饭,嗅到空气中的肉味,囡囡询问道“哥哥,你弄的什么?”
“家里的老母鸡杀了,给老妈补补身子。”
“你不嫌浪费吗?”
“我一个雕花佛龛2888,能买多少老母鸡,既然有钱总得吃好点。再说,老妈你看你瘦的,我看着心疼,便想着将老母鸡杀了给你补补身子。”
老妈本想嫌他几句,听他这么说,感动的眼泪快要流下来。
谁知这时囡囡在旁边拆穿真相:“别听他胡说,我看主要是他馋的。”
瞬间将她眼泪收住,狠狠瞪了他一眼。
老妹,人艰不拆,你这样很容易失去哥哥的爱。
转而岔开话题,询问“老爸呢,他怎么没有回来?”
“跟厂里领导吃饭,据说是商量升职的事情。”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没要筒子楼,老爸很可能被当做工人典型,从而升职加薪。”
“那也是一万块换的。”
杜康摸摸鼻子,咱有罪,咱不说话。
熬了一个多小时,等到鸡汤熬好,掀锅一看肉嫩汤鲜,一层金黄色油脂漂在上面,看着是那么诱人。
每人盛了碗鸡汤,里面再放上几块鸡肉,还没开动,已然引的他口水直流。
夹起翅膀一咬,鸡肉早已煮的稀烂,轻轻这么一咬骨肉分离,仿佛要融化了一般,那叫一个唇齿留香。
拿出茅台细细品上一口,再咬上一口鸡肉,这日子过的舒坦。
一家人鸡肉吃着鸡汤喝着,其乐融融。
狗蛋端着个碗过来,说“杜哥,给我乘碗鸡肉尝尝。”
杜康无语,这家伙吃大户吃习惯了,自从偷鸡被他抓到,倒是不敢偷东西,但天天来家里要东西吃,不给,还不走。
他有时都想拿棍子打出去,可人活在世上又得讲究人情世故,邻居小孩来家里要点吃的,你咣咣咣揍一顿丢出去,还要不要在这里住了。
只能不跟他一般见识。
冷冷道“没有。”
“胡说,我明明看到还有。”
说着,要去先锅盖,杜康压住锅盖,说“我说没有就没有。”
“还是邻居,我吃你家鸡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