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没暖气,有钱的开空调,没钱的的只能硬生生抗冻。
再拉进一点,有人工建造的温室,空调都省了,一年四季都是舒适温度。
就是有点贵,一间厕所大的要两千万。
住是住不起的,只能依靠自发热内衣,扛过整个冬天。
听小婊砸说,自发热内衣,原先只是唬人的,没想到有一天会真的有。
自发热内衣不能洗,一旦洗了,破坏了里面材料,和普通衣服没区别。
自己身上就有一套,小婊砸近几年给的,一直没舍得穿。
白小杰回过神,建造温室包房是行不通,自发热内衣也不可能了。
这里的冬天比起母星更加过分,但好在有小咩咩呀。
格图也不催,慢工出细活。
白小杰开口:“你知道动物是怎么保暖的吗?比如羊!”
格图沉默,刹那间抬起头,好像捕捉到了什么。
白小杰点头,和聪明人说话,不用废太多口舌。
格图若有所思,陷入了牛角尖,回想起以前自己放羊的时候。
羊毛卷成一疙瘩一疙瘩,大多时候是用来作为工艺品的。
羊的种类有很多,每到这个季节有一种活蹦乱跳。
只要驯服了,这也不失为好办法。
格图抓住了重点,起身兴奋的说道:“先生,我明白了。”
白小杰点点头,反正也不急着回去,还要在逗留几天。
毕竟烤全羊吃过了,烤全牛还不知道啥味呢。
住在包房里,白天冷,晚上更冷了,这大冷天的赶路,要不要逗留几天,十天半月,半年啥的。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不了,还是抓紧时间回去,迟了谁会知道发生啥事。
别说还真的有点冷,小狐狸继续趴在腹部,睡梦中的冷意总算好点了。
东境海边,依菲坐在椅子上,满面愁容。
妹妹们外出已经很多年了,陆陆续续带回来不少孤儿。
此地也慢慢有了育儿京的称呼。
金铭看着依菲姐满面愁苦:“依菲姐,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依菲叹息一声:“天灾人祸不断,流离失所的孩子们越来越多了。”
金铭点头,姐末们又当爹又当妈,照顾着每一个孩子。
都还未遇到白马王子,有一个算一个,都成了未婚妈妈。
育儿京越来越大,收留的孤儿越来越多。
山脚下的土地被翻过,上面种满了农作物。
渔网晾晒在海边,旁边还有一艘小渔船。
依菲开口:“多准备点鱼干,要不今年冬天不好过。孩子一定要防寒保暖,苦了我们也不能苦着孩子。”
金铭点点头,她也是这样想的。
育儿山远处,十九座坟墓立在这里。
坟墓炸裂,棺材板被踢飞,熟悉的人脸出现了:“怎么样?”
五六七开口说道:“大人不行啊,这小城人数虽少,但用了很多种方法,都没用啊。”
冥十八一脚踢飞五六七:“没用的东西。”
继续看向下一个,五六八开口:“大人,我也没办法。”
继续踢飞五六八。
“大人我也没有。”五六九
“大人我也没有。”五七零
踢飞十个冥奴,为啥这次出来,屡屡吃瘪,这都第几回了。
冥十八无奈开口:“回去吧,耗在这里没啥意义了。”
回去最多被冥老责骂几句,难听也就废物,要你何用。
到底是哪个混蛋搞出来的,屡次三番坏我好事。
大草原上,白小杰打了一个喷嚏。
一想,二骂,三感冒。
谁在念叨我?莫非是几个徒弟,明天就出发,免得天天念叨,得了感冒。
在牧宗城逗留了几天,白小杰离开。
太阳出来就赶路,太阳落山就落宿。
夜路走多难免遇见gu……不可思议的事情。
小书生夜宿破庙,遇到了妙龄女子,由此展开了爱情故事。
走出大草原的时候,天已经很冷了,还好穿的厚。
这一日城池在望,进去以后,找了家客栈,好好的暖和了一下。
烧了一壶酒,还别说味道挺好的,挺暖身子的。
次日清晨,被窗户外外面的争吵声惊醒。
打开窗户,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不知道老年人睡得轻吗?大早上的谁在扰人清梦。
抬头看天,额,日上三竿了都。
走到大街上,一壮一瘦二人争得面红二次。
周围围观路人指指点点。
络腮胡,浓眉大眼:“你这厮那我铜钱作甚?”
瘦麻杆:“别以为凶巴巴的我就怕你,各位评评理。
这浑人拿我铜钱,还反而诬陷我。”
络腮胡大眼一瞪:“分明是你拿我的铜钱,各位评评理,我张三啥样人街坊邻居都清楚。”
听着周围人议论的声音,
“张三也不像是偷拿别人铜钱的人呀。”
“这李四瘦是瘦了点,但他说的有理有据,也不像假的。”
原来这李四带着一贯铜钱,来到酒楼喝酒。
谁知道张三见财起意,偷摸着把铜钱揣到自己手里了了。这是属于李四口吻。
李四空手而来,来到酒楼喝酒,实在没有座位。
小二便将二人安排在一起。
李四见财起意,趁着张三不注意摸了他的铜钱。
李四跑出门的时候,张三结账发现铜钱不见了。
李四神色慌张,有理由怀疑就是他拿的。
白小杰点头,算是明白了,原来就这么点事。
“我看这张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钱肯定是他拿李四的。”
“我看这李四神色慌张,钱一定是他拿的。”
“也不见得,这李四或者因为急着赶路,或者家里有事呢。”
白小杰站出来:“都安静,这位张三同志,你家里做什么的?”
“这小白脸干啥,好端端横插一脚。”
“不会二人拿了小白脸的钱,分钱不均吧。”
白小杰翻个白眼,自己才没把钱身在带的习惯。
张三开口:“这位小哥,我家里养独角兔的,平常也会一次杀一只,拿出来卖。”
白小杰了然,独角兔比老黄牛体型都大,肉质还可以。又看向李四:“你是做啥的?”
李四开口:“家里砍柴。”
白小杰点头:“你们信不信铜钱会说话?”
张三愣住了,李四愣住了,铜钱又没张嘴,咋说?
围观路人愣了,反应过来,对视一眼笑了起来。
“这小白脸疯了吧,铜钱怎么会说话?”
“铜钱还能成精不成?”
“我看八成,又是糊弄人的。”
白小杰开口:“铜钱在谁手上?”
李四捂着怀里,谨慎的说道:“在我这里。”
白小杰开口:“拿出一枚铜钱,要那一贯钱中的一枚。”
李四拿出铜钱,小心翼翼的取下一枚。
白小杰:“一贯铜钱的一枚,各位看好了。”
取出自己的一枚,一贯铜钱的一枚。
两枚铜钱被放在纸上,特别柔软的那种,插屁股很合适的。
自然是从怀里掏出来的,凭空出现一张,谁都知道有问题。
过了一会,白小杰开口说道:“见证奇迹的时刻。”
“铜钱不会真的说话吧?”
“想啥呢,不可能的吧?”
“都安静一下,看铜钱如何开口。”
白小杰拿开铜钱,开口说道:“看,铜钱他说话了。”
围观路人动动耳朵,没有听到铜钱说话的声音。
白小杰继续引导:“你们看这里。”
路人将注意力转移到另外一边,那只手上拿着一张纸,纸上黄黄的痕迹。
张三眼前一亮,没想到这么简单。
他知道那黄黄的东西是什么。
路人疑惑“这是什么?”
“切,什么嘛,装神弄鬼,铜钱根本没说话。”
“黄黄的玩意儿是啥?”
白小杰无奈,这要是在母星,早就有人说出答案了。不管是啃着烧烤的宋法医,还是黑脸包身边的好基友公孙师爷。
继续引导:“各位可以想象一下他们的职业,一个砍柴的,一个卖肉的。”
还是有聪明人恍然大悟的:“哦,原来这黄黄的东西是油。”
“我就说咋有点熟悉呢。”
“原来铜钱是张三的。”
众人目光聚焦在李四身上。
“谁刚才说李四是好鸟的,站出来。”
“对呀是谁?年纪轻轻干啥不好非得做偷奸耍滑的事情。”
李四开口解释:“我也是不容易啊,家里有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儿子。”
“抓住他,不要让他跑了。”
“抓住送城主府。”
李四脚底抹油溜了,什么八十岁老母,吸引注意力的而已。
从哪里冒出来一个神经病,敢坏我的好事。
李四躲在巷子里,自己要是被抓到城主府,也有不少铜钱呢。
城主可不会听自己狡辩~额,是解释,更何况,自己才多大,二十还不到,还是单身狗一个。
张三看着消失的小哥,立马紧紧跟了过去。
张三憨憨的开口:“小哥,谢谢你了,这铜钱给你吧。”
白小杰摇头:“不用,你留着用吧。”
张三继续开口:“那俺咋谢你呢?”
白小杰一愣,还有这样朴实无华的人吗?“不用谢了。”
张三扭扭捏捏,不知道怎么开口:“那个小哥,俺能不能跟你学刚才的手法啊?”
白小杰低头沉思:“跟我来。”
走进卧房,张三关上房门,转过身愣住了。
眼睛沉沉闭上,看样子这是要睡着了。
白小杰摇头,能不能成功就看你自己了。
黑老包可是有名的花脸,也是有名的神探。
许久没见醒来,白小杰点头,净行有着落了。
让小二送来了几道菜,这里的菜还是勉强能吃的。
赵得柱在另外一间房:“先生这么的?”
洪景天开口:“习惯就好,你是想说夺管闲事吧?先生的心境是我们比不上的,在我们眼里,凡人弹指可灭。”
赵得柱想破脑袋都不明白,这先生到底何许人也,难道不是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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