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9、逢七必变,中元时节(2 / 2)

长生可否 江天寥廓 2384 字 3个月前

秦始皇陵的速度快,运动范围广……

“骊山的皇陵,只是入口之一?秦始皇泰山封禅,跟皇陵也有关系?”姚广孝研究的是历史当中的文明兴衰和发展,对于这种秘闻并不是太关注。

钜子也不妨告诉他,笑道:“我们自古以来的皇陵,都是有其意义的。”

“虽然自秦始皇陵以后,基本都是做存档用,将一段时期的事情记录下来,一些典籍保存下来,放置在皇陵当中,也为我们文明为国家添一份气运。”

“但秦以前,特别是三皇五帝时期的皇陵,哪一个简单了?”

“传说黄帝陵当中有一切生灵、物质,你想找的一切在黄帝陵当中都存在样本,甚至可以不断的复刻。”

“那是真正的黄帝陵,而陕西的这个黄帝陵,却是假的。”

“虽是假的,但也是入口。”

“在黄帝陵的下面,有个山洞,进去之后,走三个月能从泰山出来,而前往其他去除的路,则要在特定时间之下,才能进入。”

“其中最特殊的,就是真黄帝陵了。”

“道家有五岳真形图,粗浅点看,是有地道,地下是相连的,可人进去了,走的真的是所谓的地道吗?”

“那是介于虚实之间,介于神凡之间的通道而已。”

“张执象说神道的时候,说星之内海的天空上有十万大山,那些偶入秘境的人,进的洞府,便是山上的洞府,五岳真形图,对应的神界,其实也在山上。”

“黄帝陵在山上,秦始皇陵也在山上。”

“可那山却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就如同奇门遁甲一样。”

“那是天然的阵法,不能解开阵法,走生门出去,是永远也找不到皇陵的。”

“虽然秦始皇陵从始皇元年就开始修建,可真正的皇陵,却是泰山封禅得来的,是洞府,是仙境,更是秘宝。”

“传说当中,始皇帝为了死后统治千秋万代,皇陵内有日月星辰,有山川河流。”

“这是对的。”

“因为那本就是一件可以干涉现世的秘宝。”

秦始皇陵非常神异,但也在姚广孝的预料之中,所以并不如何惊奇,听到皇陵可以干涉现世,他也只是澹然摇头,道:“你不去动它,它自然永恒存在,你若是去拨动它,它便也就消失了。”

“无论你是要改天,还是要动地。”

“那样的权限只有一次,秦始皇陵那件秘宝真正的核心,应当是观测。”

“皇陵内的星辰、山河,应当不只是表象那么简单。”

“你是要复活始皇帝的。”

“我想嬴政无论如何,也不会允许你破坏那件秘宝。”

钜子点头,道:“好吧,那的确是件观测用的秘宝,凭借它,始皇帝可以监测天地的运行,知晓天地以后,人事就很容易推算了。”

“这点周文王便很应验。”

“周能代商,是因为周文王足够厉害,在他的面前,一切事物都无法隐藏、伪装,在他国都内的人若是犯了法令,是不会逃走的,因为逃走没有用,周文王能够直接算出犯人的位置。”

“曾经的始皇帝缺乏这样的能力,对于帝国的掌控,还不算到达巅峰。”

“复活之后的始皇帝,拥有皇陵秘宝,拥有十二生肖符印,他将成为全知全能的存在。”

“是真正无上的帝王。”

两人对视了一会,许久,姚广孝叹了口气,说道:“人生难得湖涂,一切都看明白了,无能为力的时候该是多么绝望?”

钜子反问:“难道湖涂了,就可以解决问题?”

姚广孝说:“聪明人需要难得湖涂,愚昧的人才需要明白,过刚易折,原本的始皇帝就已经够极致了,你们还要把他往孤家寡人的位置上更推一步。”

“难道就没有想过,真正离了人世的人,已经不是什么帝王了,而是神灵。”

“无限趋近于天道,是无法驾驭人道的。”

“有失偏颇了。”

钜子起身道:“中庸的事,就教给你们吧,谁对谁错,总要实践检验一翻才好。”

姚广孝问:“何时能进皇陵?”

钜子答:“下个月就能,问题在于……多久能出来。真皇陵内的时间,一个时辰,外面就要过一年,这实在是太快了。”

“快到我担忧错过这场大争之世。”

钜子有些呢喃,哪怕他做了齐全的准备,此刻也心中没底,因为不光是走进真皇陵后开始计算时间,而是踏入“迷宫”开始,就算的。

若是不进真皇陵,就此退出去,倒也无需发生“接轨”,时间就是正常。

但只要进去,就要发生接轨,就要算时间了。

倘若有时间,多次攻略,找到最短的时间进入真皇陵,那也就罢了,可没这个时间和机会,一年当中只有一次机会,可以进入真皇陵。

也就是说,他们必须没有任何错误,一次通关。

还要确定对始皇帝的复活,不会消耗太多的时间才行……

“七月十四,中元节,佛教也称为孟兰盆节,这一天祭祖、放河灯、祀亡魂、焚纸锭、祭祀土地……”

“易经讲究一个逢七必变,所以,这一天,是变,是复。”

“而今年又有闰七月。”

“在闰月里的中元节,午时阳盛而一阴生的时候,就能进入真正的秦始皇陵,我们必须把握住这个机会,否则就要等三十八年后,才能再次遇到闰七月了。”

(PS:十六世纪的闰七月没有查到,就当嘉靖十六年有吧。)

(PS:张至顺老道长十八岁的时候遇到一个老道士,要收他当徒弟,他没答应,后来自己老了的时候,隔了八十多年,当年见那人什么样,后来见还是一模一样,当年那人的徒弟都九十岁了……)

(PS:文广通的故事挺有趣的。道德经第一部注解是《河上公章句》,而“最后一本”也就是流传到如今的通行本,是王弼写的《道德经》,在文广通的故事里,从河上公到王弼,道德经是一脉相承的,所以也无需纠结于道德经版本如何,不过是上山的路径,各有不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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