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业帝也好,纳兰湮儿也罢,都是一类人。所谓的爱,在他们面前,不过都是筹码。”
独孤鹜自嘲道。
他也是时至今日,才真正看透了。
凤白泠却是心中震惊。
独孤鹜竟不是顺亲王的儿子,他的生父很可能是永业帝。
可惜,医疗舱里没有基因检测的设备,没法子证明这一点。
“你娘,我是说独孤夫人,从未和你提起过,你的生父是不是?”
“不重要了。”
独孤鹜轮椅一动,转身就走。
他也不知,他为何要带凤白泠来这里。
看着独孤鹜渐行渐远,孤独的背影,凤白泠心中微涩,许久不曾有过波澜的心,渐渐泛起了涟漪。
“明日,是爷的生辰,也是顺亲王的忌日,往年,爷若是在楚都,就会一个人到竹庆堂待上一整天。”
风早不知何时,出现在凤白泠的身后。
他送九皇子回了乾所后,就发现王妃和爷在竹庆院。
风早很是意外。
爷从未主动带人到过竹庆院。
顺亲王虽然不是爷的生父,可对爷而言,犹胜生父。
所以这些年,哪怕顺亲王府和爷的关系不和睦,可爷还是留在了顺亲王府,给了顺亲王府庇护和财富。
这是他欠顺亲王的。
独孤鹜的生辰?
凤白泠知道,独孤鹜比她大了八岁,今年二十七岁。
过去的二十七年里,他除了少数几年拥有过温暖,成年后,一直是孤家寡人。
“父王的生辰?母妃,我们一起给父王过寿吧?”
凤白泠把独孤鹜生日的事告诉了两小只时,刚恢复了元气的凤小鲤仰着头,一脸天真的说道。
“傻孩子,只有年纪大的人过生辰才叫过寿。我们要给你父王过生日,就我们一家人过,过生日可是要送礼物的,你们俩好好想想,送你们父王什么惊喜。”
凤白泠捏了捏凤小鲤的鼻子。
凤小鲤的体质还真是特殊。
昨晚无缘无故就高烧不醒,一早醒来,据说就能吃能玩了。
独孤小锦不放心妹妹,请了三天假,在府里照顾凤小鲤。
两小只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了起来。
凤白泠看到兄妹俩有爱的模样,嘴角不觉扬了起来,她也该好好想想,给独孤鹜送什么生辰礼物了。
和独孤鹜相处过一段时间,凤白泠也知道,这家伙是个隐形富豪。
楚月楼那么赚钱的买卖,他说不要就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