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立秋道:“我需要你去调查一下西厂少江公公近些年做过的事情,越详细越好,最好是能找到证据与记录,我需要好好跟这个少江公公,比划比划。”
“还有就是,便是替我找一个人,一个声音与我相似之人。”
司沫便是点头。
庚立秋说道:“好了,走吧!”
可是司沫却是没有走。
庚立秋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司沫却是担心的神色下,突然跪了下来,“属下不能遵从司主之命,伤司主之人必须死。”
“你敢违逆我?”
“司主,是你当年在宜春楼救下我,甚至给我活下去的希望,司沫的这条命也是司主的,可下属真的忍不了司主被教坊司打成这般模样。”
“司主,你可以放心,我只需要让这几个不长眼的人从此在人间消失,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庚立秋:“司沫,你?”
“恕下属不能听令!”
还没待庚立秋说什么,司沫便是离开,而他不清楚的是,对于镇景司很多人而言,他们都是把庚立秋的命看的比自己生命还要重要。
几日之后。
夜晚之间。
许方与同下属刚从烟花巷而来,刚走到一处人烟稀少的巷子之中。
突然眼前向他们走来一位黑衣之人。
这也让赵方心中莫名的感到恐惧,但他好歹也是一位八品武者,心中惶恐了一下,便是双拳紧握,望着这黑衣之人,便是问道:“你是谁?”
那黑衣之人,手持一把长刀。
轻轻拨出,在夜空之中,显得格外明亮,“我是谁,我是要你命之人!”
“阁下我们无缘无故,你为何要如此针对我!”
“因为你伤了不敢伤的人,而他正是我的逆鳞。”
一刀直接划过。
“唔唔唔~”
赵方捂着脖子,鲜血直流,满眼惊恐,因为此人的实力竟是七品。
最终在恐惧之中倒入血泊,而教坊司那些下属,在看到教主竟被顷刻之间杀死,刚要准备逃离,一道刀光血影。
最终全部死在刀下。
而随之此黑衣之人离开之后,便有人将这些尸体全部清理干净。
京城之外,
乱葬岗。
尸体被全部拉到这里,而那些黑衣之人也是来到哪位拿刀的黑衣女子,“司沫,我们这样违逆司主行事,会不会坏了司主大事?”
司沫说道:“出了什么事我担着,胆敢伤害司主之人,一个字‘死’。”
荒凉乱葬岗,司沫的杀意却比这里的气氛都要可怕。
…
许教主以及随行下属莫名死亡,不见尸体的消息传开,教坊司第一怀疑的人,便是庚立秋。
可是想想这个废柴,这些日子根本连门都出不了,哪有本事杀死许教主。
所以调查下来,庚立秋的嫌疑莫名的被忽略掉了。
也恰恰是因为自己太废柴,让众人对他没有产生一丁点怀疑。
而在屋内,听到这件事,他早已知道是谁干的,对于司沫这违逆举措,他也没有过多指责,只是告诫了一句。
毕竟她也是为了自己。
这段时间。
因为自身伤残,无法行事,加之教坊司教主换成了宋三娘,倒也让他过了一段安静日子。
不过这个宋三娘也不是什么好人,竟然在这期间内,给他的饭菜都是大白馒头以及杂菜,就不带一丁点肉沫。
还好,夜晚夜深人静的时候,司沫与凌千雪都来看过自己,对于她们的实力,进入教坊司轻而易举。
第一天凌千雪来的时候,差点没拦住就冲出去,直接砍死教坊司所有人。
甚至。
若不是司沫拦着,凌千雪的斧头会直接上门右相府,直接砍死司徒雷登这个狗东西。
在教坊司白水馒头以及凌千雪她们的鸡腿大肉下。
庚立秋终于在一个月后。
勉强可以走出房间,但是走路依旧踉踉跄跄,他在教坊司之中,很不受人待见,而这些他也是习惯。
当他来到大堂的时候。
眼前一人,便让他的神色稍稍凝重一些。
“哦,原来是立秋啊,很久未见了,怎么变得如此憔悴了?”
先是一句问候。
然后便是很可亲的请他坐下,似乎有事情要说,“既然来了,正好司徒伯父要跟你说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