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菲底气不足,“我这么说是为了防身,可以吓退大部分人。”
许容白就是大部分人中的一个,差点信了她的鬼了。
谭菲这才想起来今晚是来认错给台阶的,立马挂起笑脸,“我今天下午去看那马了,跑得可欢实了。”
“不是不喜欢?”许容白撇嘴。
谭菲嘿嘿笑了两声,“喜欢,怎么不喜欢,知道价格后就喜欢了。”
“你……”许容白一口气又噎上了,坐到沙发上抱着胳膊看着她。
谭菲说:“你看我刚才替你们化干戈为玉帛,是不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许容白更是来气,“你刚才在那个包房里干什么了?”
“劝架呀。”谭菲说。
“你的手干嘛了?”
“我伸手拦着你们啊。”两人一问一答。
“拦我就行拦他干嘛?”
“怕他揍你。”
许容白咬牙,“哦,拦着他还需要顺便摸两下?”
“额……”谭菲呆了呆,“其实……就是顺手的事儿。”
是,拦凌盛,顺手在别人胸肌上摸两把。
见许容白坐在那儿生闷气,谭菲结结巴巴道:“可能,这就是一种……本能。”
这解释还不如不说呢。
她当时真没想那么多,手撑到凌盛胸口,第一反应觉得还挺结实,然后拿开的时候就顺便再确认了一下。
确实结实。
许容白说:“你那是本能吗?那是咸猪手,你精神和肉体是不是分开的啊?爱我爱得要死还不忘摸别的男人。”
谭菲一句话不敢吱声。
许容白把她拽过来,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我这儿不结实,我没有八块腹肌?”
男人真是一生要强。
“结实,结实着呢,”谭菲谄媚地笑。
许容白脸色这才好了些。
和凌盛打完招呼,几人又回到原来的包房。
陆锦川走过去看她的牌,“有熟人,去那边坐了一会儿。”
应夏抿嘴,“我都没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