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进攻非常迅速,三连下就制服了她,还在她耳边低语,“你知道吗?我每晚都在想你。”
“下流!”manta痛骂道。
“不,这不叫下流,这叫情不自禁。”男人在她耳边不断的说着骚话,“你有想我吗?”
“没有!”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可男人却很直接的提醒她,“这叫没想我吗?嗯?一碰就有反应了……”
“混蛋……”
“乖。”他覆住她的唇,继续品尝她的美好。
等待她的,有是一场旷日持久的缠绵。
……
夜色宁静,海水拍打着船身,水声缓缓,像是一曲舒缓额安眠曲。
床上的人儿有气无力的吃着男人喂到唇边的食物,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一开始她还会骂他,可后来都懒得骂了。
因为那些骂人的话,他不痛不痒,反而是自己会因为这些话语吃亏,被羞辱。
索性学乖了,什么都不说,甚至不去看他。
秦云深喂给她一口蛋糕之后说道,“你这样一幅受气包的样子,会让男人心生怜惜的。”
manta翻个白眼,觉得他在扯淡。
这个世界上然和一个男人都知道什么叫心生怜惜,唯独秦云深不会!
秦云深靠近,在她耳边低语,“在床上的那种怜惜。”
manta,“……”
看吧,狗男人嘴里永远吐不出象牙来!
“你躺了一下午了,要下床走走吗?”
manta摇头拒绝,“没力气!我要休息!”
“那好,我陪你休息。”
“谁要你陪了!”
“你自己啊,你看……”
看你妹看!
船上的人把情况如实给特朗汇报了,说manta小姐就没能出房间的大门!
她和秦云深一直在房间里,连三餐都是送进去的,好不逍遥快活。
特朗听后非常满意,觉得自己这个计划很完美。
“你们继续监视着他们,有什么情况随时和我汇报。”特朗交代了两句之后,就美滋滋的去找弗朗西斯喝酒了。
结果弗朗西斯拒绝了他,说自己正跟女友们玩多人运动呢。
听到他这样玩乐,特朗又高兴了不少。
对于弗朗西斯,他很纵容,总说他喜欢做什么就去做,出了任何事情有他给他解决。
所以这些年来弗朗西斯几乎不怎么管集团的事情,都是他在一手抓。
至于龚临川那边,集团核心的事情肯定是没让他知道的,但特朗很多时候还是需要他协助的。
在执行能力这件事上,龚临川非常游戏,集团还得依靠他才行。
所以他去找龚临川喝酒,也算是给个安抚吧。
毕竟前段时间刚消减了他的权力,总要给颗糖安慰安慰的。
两人在一家高级会所见面,特朗到的时候,龚临川已经到了。
他正愁闷的喝着酒,特朗来,他而已只是打了个招呼,没怎么说话。
特朗假仁假义关心的问,“老龚这是有什么心事吗?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没有。”
“你这是把我当外人了,都不愿意说了?”特朗有些不满。
龚临川只好摇头,“不是,只是我怕说了影响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怎么会呢?的对你可是很信任的。”特朗亲密的和他称兄道弟。
“今天,其实是我女儿的生日。”龚临川这才委婉说起。
特朗的脸色明显有些不对了,但他还是在极力隐藏,“还在生我的气吗?我也是为了集团好,我必须得保证集团不受到任何的影响!所以才下了那样的命令!”
“我能理解。”龚临川附议的点头,“但不代表我能忘记。”
“也是,那毕竟是你女儿。”特朗感叹了一句。
龚临川淡淡的笑了笑,笑容有些冷冽,“虽然我跟她没什么感情,她也痛恨我,甚至还想要抓捕我,但我还是记得她刚出生时候,软软糯糯的样子。”
特朗安静的听他说话,也在仔细的打量他的表琼。
“你也是一个父亲,应该懂我当时的感觉,后来我跟她母亲分开,跟她也二十多年没见,没什么感情,只是最近这段时间,看到弗朗西斯和manta相处得那么愉快,多少有些羡慕,活到这把岁数了,才发现原来自己还是孤身一人。”
龚临川郁闷的喝了一大杯酒。
特朗就安慰的拍拍他的肩,“没什么,你还有我和弗朗西斯啊,我们永远都是你的兄弟,是你的家人!”
“是啊,这也是我唯一的欣慰了。”龚临川配合的笑道。
特朗还说,“看来你是觉得孤单了,也对,身边一直每个人陪着,可你对女人不感兴趣,要不,我让我儿子跟着你做事好了,这样也能给你个陪伴,你可以当他是自己的孩子那样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