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也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哎哎?”
“我也没听过啊……”
同样曾经是被搭讪对象之一的虚子,同样面色迷茫地摇着头。
“……不认识。”
怎……怎么回事?
如果说其她少女们可以串通起来和我开玩笑的话,那么……奏她可是绝对不会说谎的吧?
现在,连这名少女,都一脸认真地说出了“不认识这个人”的内容,还是说……
到底是……谁的记忆出错了?
等……等一下,我可不会产生这么可笑的幻觉吧?从进入这一部分学区开始,白银武、碇真嗣、鲁鲁修、织斑一夏,这四个各自代表着各自学校的家伙,可都给我留下了相当深刻的印象,所以,我是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幻觉的。
“稍微……在这边等我一会儿”
其实,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去保健室把这个傻蛋揪出来了吧?
将一头雾水的少女们抛在原地,一个人跑向保健室,既然白陵柊学园覆灭,阿什福特学园又被占领,那么,白银武那家伙绝对只能在第一中学的保健室里“接受治疗”才对
啊……绝对是这样没错了因为在地底的那种攻击下都幸存下来,所以,大家都无法相信所以集体出现了抵触意识……唔,或者也是因为这家伙太讨人厌的关系?哈……哈哈……大概……大概是这么回事吧……
越是自我安慰着心里就越是慌张,而这样的惊慌,也在我寻遍了大部分的保健室却仍然没有看到这家伙的踪迹时,开始扩大化了。
“该……该死”
再次打开保健室的房门,名为社霞的少女安静地坐在椅子上,手里抱着自己的粉红色小兔布偶把玩着,而在里面的床铺上平躺着的,则是名为香月夕呼的女教师。
还是没有么……等等,这两个人的话……
本来打算离去的我,又急刹车似地转过身,来到了这两人的跟前。
社霞似乎没有想到我会突然转过身来,之前不知道为何放在我身上的目光有些不安地低下,手指则更加用力地揪扯起兔子布偶的耳朵来。
啊啊,还不只是这样,少女头顶的兔耳装饰,可是也同样地地垂下来了呢。
唔……这样子的话,我倒是想起来,在樱花作战的前夜,这名少女曾经向我提出了特殊的要求,虽然当时是因为某种原因而拒绝,不过,和这名少女的好感度也提升了不少。
那种单独相处的机会,可是相当难得呢,唯一可惜的是,作为两个人的私密场所,那个计划核心的地下试验室,已经变成深埋地下的回忆了吧。
“所以……霞……是不会和我说谎的吧?”
强自按捺着内心的不安,尽可能地让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些的我,小心地对少女询问着。
少女的兔耳轻轻地动了动,嗯,看样子,应该是……点头吧?总之……
“霞还记得……名叫白银武的人么?”
驾驶着凄乃皇,对白银武那家伙发动了最后的炮击,这样深刻的记忆,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出错的,如果连霞她都……
“……白银武……?”
当少女的眸子里闪烁着些微的疑惑,抬起头来望着我时,我已经产生了相当不好的预感。
完蛋……了。
当看到社霞轻轻地摇晃着小脑袋,否决了我最后的确认时,我的大脑也变得一片空白。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那家伙可是玩家吧?而且,虽然讨厌,至少存在过的痕迹还在吧?
可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就好像是在记忆的画布上用涂鸦抹去了痕迹一般,所有人关于这家伙的记忆,都因为我所不知道的原因而莫名其妙地消失。
“……哼……白银武么。”
躺在床铺上,双眼木然地望着屋顶的女教师香月夕呼,突然以空洞的语气,发出了一声轻哼。
“虽然不知道你是从什么地方听到这个名字……那家伙已经死掉了。”
哎哎?
仿佛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我毫不客气地扑到床铺前,抓住香月夕呼那女人的肩膀,一把把她揪了起来。
“你……你记得那家伙是吧?啊没错……在之前那家伙的确是被阳电子炮攻击,可是……”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