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到这里为止大体的出场人物就全了……
(没准还有龙套出场?嘛……反正鲍鱼是善变的!)
nv仆这种生物,毫无疑问地是二次元最大的亮点之一。
所谓nv仆,在我看来,大概就是指身穿着给人带来强烈反差è调的,微工口或者毫无工口意味的服装,却能给人带来极其强烈的视觉享受,温柔中夹杂着严肃,认真而又偶尔笨拙,以“成为主人最重要的人”为目的而存在着的可爱存在。
nv仆的工作理念,当然就是在最最需要的时刻出现在面前,为主人解决一切困难……唔,或者说是给主人带来更多的麻烦?嘛,那种事情,比起nv仆本身的存在而言,恐怕不会有人介意吧?
再没有比『笨拙的nv仆吃力地撅起屁股打扫主人下的工口画册和捏成团的黏糊纸巾,时不时lù出蓝白底纹的小之外更萌的场景了!毫无疑问的,nv仆本身,就是从头到尾都盛满爱,让人无法自拔的存在呢。
可是……从今天开始,我有关于“nv仆”这一观念,恐怕是要有所改变了。
作为以“工口服饰的nv服务生和尽职尽责的妹抖”作为服务特è的海之家虽然是在人手紧缺的现在,也仍然试图保持这一最最宝贵的传统,这其中最重要的,自然就是为住宿的顾客们提供完美的nv仆服务。
可是啊……这所谓的完美nv仆服务,在我看来,绝对不是一个“用刀鞘敲客人的头”、“用靴子踩踏顾客的下体”、“用杀气把点菜时刁难人的客人吓到失禁”,在这之后还对气急败坏的大众脸顾客说着“知道我名字的那一刻,你已经死了”这种莫名其妙话语的能担当起的责任吧。
哪怕是这些个事情都可以以nv孩子所具备的特殊属来进行说明,那么……接下来这件事情,就是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容忍的了——
有人见过不穿nv仆装的nv仆吗?
哪怕是身为店长的西园寺踊子婉转地进行规劝,也以“那种看上去拖沓的裙子会妨碍拔刀速度”为借口果决地拒绝,仍然穿着恤+嘻哈仔ù的不良少nv装扮,甚至连头发也没有改换成更加可爱的双马尾,这样的家伙……
“我说……你真的是打算在海之家打工的么?”
虽然是夏天,在这个时间,天è也已经逐渐地昏暗下来,夕阳下的海滩,听上去似乎是别有一番风味的景不过,恐怕这一次大家都无福消受了。
nv孩子们在之前的某个时间段已经全体出动,据说是因为“掌握了某些人恶劣行为的证据”,对于这个说法,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那些个笨蛋在海滩上搭讪nv孩子的行为败lù的关系。
事实上,仅仅是在这个下午,我已经从海之家里到来的顾客所进行的闲聊之中,听说了“在海滩上出现了变态的搭讪组合”、“会夸奖是工口杂志上的luo体模特儿”、“趁着nv孩子在淋浴间淋浴时拍照”……等等诸如此类的传言。
显而易见的,那几个笨蛋的搭讪行动,恐怕要以绝对的失败告终了吧——或许在这之后还将伴随着如同地狱降临一般的可怕惩罚,不过,那可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因为,我现在所面对着的,是比起那几个家伙的生死而言,更加重要的事情。
“……哼。”
对于我的质问,面容冷清的这个nv人,仅仅是发出了一声象征意义上的“应答”,随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等……等一下!我说,身为nv仆,为顾客服务难道不是你的责任吗?”
“……那种跑ui的事情,自己做就可以了。”
说什么“自己做就可以了”,那么,这个海之家里还要nv仆有什么用啊?!
事情实际上是这样的:包括秀吉在内的一众少nv们在行动之前,吉井玲大姐姐特意地为唯一一个作为“乖孩子”的我,安排下了某个特别任务。
所谓的特别任务,大概就是到附近的超市去购买一些可以用来当成零食的小吃、水果以及其余可以在夜里用来玩耍的烟ua之类的东西。
虽然是很简单的任务,当中也承载着吉井玲对我深切的期望,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搞砸掉。
问题是……对附近完全不熟悉的我,根本不知道这附近到底在什么地方有着超市这种建筑。
“哎哎?超市的话……附近好像的确是有呢。”
作为店长和吉井玲母亲的西园寺踊子,在被我询问时,也只是勉为其难地给出了这样的回答,对于超市的位置,这位同样是以玩家的身份进入游戏的成熟则同样一无所知。
没办法,这种事情,既然自己无法办到的话,当然是要拜托店里作为nv仆的来帮忙,带着我前往又或者干脆是帮我买到需要的东西,这样子,才是最最合理的事件状况不是么?
可是,当我按了呼唤nv仆的电铃,并且如愿以偿地再次见到了这个在今天下午给海之家添了无数麻烦的傲慢说明了自己的情况后,这个nv人居然说“自己去就好了”?!
“开玩笑,要搞清楚,现在的你可是在这个海之家里领着时薪工作的nv仆!对主人的要求怎么可以拒……”
气急败坏的我还没有将主人的威严发挥到极致,眼前却突兀地划过了如同是闪电一般的白芒。
“锵!”
姗姗来迟的,是在耳中传来的刀鞘和刀身摩擦而产生的锐鸣,随后,我惊恐地发现,在我所站立的口两侧,由特殊合材料制作的坚固墙壁上,刚好出现了以我的身体为中心的两道jia叉十字型刀痕。
“发生了什……呜……人家好不容易才扫干净的地板……”
似乎是听到了声音而提着扫把从楼下跑上来,名字似乎是爱lù西的应生,在发现了满地粉碎的墙壁灰尘粉末后,发出了微不可查的哀鸣。
“……墙壁的维修,就从薪水里扣除。”
对此,始作俑者似乎并不打算多做解释,高筒靴踩在地板上发出咔嗒咔嗒的傲慢声音,再也不理会脸è煞白的我,一个人走下了楼梯。
等……等一等……我的身体,该不会一开口就被变成和那已经透光的墙壁一样吧?!
因此而僵硬地呆立在原地的我,直到爱lù西的扫帚开始清扫我身体周围的灰尘时,才勉强确认了自己“并没有被四等分”的事实。
“可……可恶……那个该死的nv人,以为有个响亮的名字就可以无视他人吗?!”